些生气。只是出去了一趟,想通了很多事,便觉得孟夫人的事并不怎么在意了。但愿你没有因为这件事与她置气才好,希望找个机会,你可以亲自跟她解释清楚,我们之间只是朋友,而我会留下了查这件案子是因为云初。”
“不说这件事了。”谁知元赫偏又岔开了话题,“说说你今天出去查的事情吧,还顺利吗?”
他刚转开话题的时候,我还有些意外,可既然他问到了我们今日所查的事,我便也放下了刚才在说的事,浅浅笑着,“有堂堂世子帮忙,怎么能不顺利呢。”
元赫一怔,脸色稍有变化,却是自嘲了一句,“果然还是让你发现了。”
“怎么能不发现呢?一切都显得太刻意了不是,难道你还当我是十年前么?”我并非为难他,所以也没有特别在意,“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个要盘出的酒楼,那个吴老板,究竟是什么人?”
“你别误会。”元赫倒是赶忙解释,他让我先坐下,然后坐在了石桌的另外一边,“那个酒楼的确是吴老板的,而吴老板也确实是他本人,他与我娘亲如意夫人宫苑之中大总管贾大确实是兄弟无疑。”
“既然如此,为何一开始你不直接告诉我,反而……”我实在不好说出圈套这个词,尽管他可能无意设下圈套陷害我,可是却将我耍了一通,只是我还理智,知道有些话说出口注定伤情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早在之前我派出去寻找线索的人,就已经查到了贾大贾二之事。”元赫并没有特别想要隐瞒地意思,只是见他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一般。
“若是吴老板对我说的那番话没有假,我想他大概自以为隐瞒得当,却不知早已有人知晓他的身份了吧。”毕竟他说过,在得到贾大最后那笔钱之前,他们住在城边上一套三房的宅子里,是到了后来才改名在城中买了地方开起了酒楼,许是在那时候,他就被来来往往的人认出来了,还自以为这些年隐藏得好,“我想,说出这个秘密的人一开始只是以为贾大还在宫中任职,对于贾二改名之事尽管好奇,也就碍于贾大的身份没有多想,直到你派去的人追查线索,才有人把这些事说了出来。”
“没错,一开始我没有亲口告诉你,是因为我知道,我将这件案子交给你查就是希望你可以公平公正,即使是我的话,你也会有所怀疑,所以不妨让他们把当时的情景再重现一遍,让你自己去问。”元赫没有否认他隐瞒我了的事实,反而很坦然地说出了一开始的动机。
我一下子便明白了他又安排那些人演那一出的原因是什么了。只是无奈道,“若是你一开始说明,也许我还会考虑,只是兜这么大的一个圈子,难道你就不怕我知道真相的时候会更加怀疑吗?”
元赫了然自若,“不过,你究竟是如何发现的?”
“这很简单,桌子上的灰尘不自然,即便是真的要盘出的店,也许的确会有很久没有人打扫了。可是吴老板却无意间说走了嘴,他提到酒楼后门有个小院,他们一家住在那里。当时我便想,既然有人住,不可能会放任前面的酒楼堆积这么多的灰尘,小二引我们进去坐,整个酒楼里竟然连一张干净凳子都没有,小二可以抖动的抹布,是为了提醒我们,这里很脏所以没什么人来,包括外面贴着的盘出,是为了引出他们接下来要说的,因为前方战乱乱民增加所以酒楼做不下去。”我当时重回到酒楼的时候,坐在桌边,将我自己假设成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从每一个人的言辞,动作开始想,去试着发现当时的不妥,“珈蓝当时的反应有些怪异,所以我便想,小二会不会也是假的。”
因为我当时留意到,当他发觉抹布是脏的,没办法擦干净凳子的时候。他并不是去找水或者新的抹布,而是用袖子,试问一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