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大将军却在此时离城,不知所踪,当如何处置?!”
果不其然,大臣以长渊擅离职守为名出言责难。
这一个人禀明不要紧,朝中的多位大臣纷纷响应,要讨要说法。
我叹了口气,其实余光已经看到了落座在一旁的大祭司凤凰侧目看向了我,“诸位大臣不用担心,是本宫派长渊出城的。”此话一出,朝中顿时议论纷纷,无不以妇人之见无理取闹声讨,我等他们稍微平息了一些,才接着说,“大军迫城,并非我城内守军可以相抗衡的,所以本宫让长渊带上本宫的手信,去向之前曾经向陛下示好的临近小国和夷部部落求援。”
说罢,我回眸与凤凰对视,意在让她看出我的心虚。
“昭华夫人所说的夷部部落,可是之前与我禹国交好的渠熊?”左侧大臣站了出来。
“并非渠熊。”我道,说着看向一旁的姜延,“渠熊大王熊烈与墨阳王交好,而今渠熊大王下落不明,亦有可能与墨阳王联手,等待时机进犯我禹国,故而不考虑求助渠熊。诸位大人放心,早先曾有夷部多个部落向陛下发出示降信,长渊此行必定不会无功而返。”
“对了。”我说着,才又不急不缓地转过头来,“不知道云太妃一案,究竟是哪位大人在查?”
“这……”朝中的大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对于云初之死一问三不知。
“回夫人的话,早先却是陛下亲自过问此事,陛下病后,云太妃一案便暂且搁置。”站出来答话的,是司监“徐瑞”。
“是吗。”我随口应了一声,接着问,“徐大人,本宫让你在落香山建道观的事如何了?”
“回夫人的话,司建司正在赶工,大抵明日下午便可使用。”他躬身回话,毫无一丝怠慢。
“既然如此,待明日建好,便先将陛下移过去吧。”我说起来淡然,可是已经感觉到凤凰炽热的目光投来,“陛下病重需要静养,寝殿来往人众多,不适合养病,且将陛下转移至观中,请太医在观中留宿,希望道观中的清修静养能对陛下的病情好转有用。”
“是。”他应道。
姜延侧目看了看凤凰,站了出来,“昭华夫人,恐怕将陛下移到落香山上的道观去住并不妥当……”
“姜大人,本宫也有事要吩咐你去做。”我伺机打断他,“云太妃一案,迫在眉睫,禹宫内外皆传妖物作祟,所以人心惶惶。大军还未攻城,我禹宫中人便已自乱阵脚,往姜大人严查而告知宫人,免得闲话越传越离谱,扰乱军心。”
“夫人,姜大人并非我朝中人,至于职位不便,不好查我禹宫宫闱之事……”
“那便让姜大人有个合适的职位便是了,司监如何。”我明知姜延和云初的死脱不了干系,可偏要他去查,如今将他拖在朝中是要紧事,以免他察觉长渊的去向。不等众人反驳,我则问向凤凰,“不知大祭司对本宫的安排可有异议?”
凤凰作势想了一想,摇了摇头,却是连一句话都没有。
“既然如此,那便散朝吧。”我起身,由着身旁宫人扶着我从高高的座上走了下来,向一侧走去,忽然停下,“司监徐瑞大人,可否同本宫来一趟,就侍女夏臻失踪一事,本宫有些疑点想要向你问清楚。”
“徐瑞”应声点头,候在了那里,其余大人见礼躬身慢慢向殿外退去。
他才跟了过来,跟着我走出了大殿,向着夏臻曾经住的屋子走去。
“这便是夏臻姑娘的住处了。”他将我引到之前夏臻住的地方,打开了门候着我走了进去,跟随在我身后的宫人则通通留在了外面。
“夏臻是从那一次我被你打昏,然后被元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