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伯一愣,“我想想。”说完眯着眼睛,坐在床头,一手搭在栏杆上,想了很久,不肯定的说道:“好像是去帮龙虎上的人治过伤,这么多年,治过的人多了,记不全了,怎么,你问这个作甚?”
“是吗?太好了。”楚寻语一听有门,连忙追问道,“前辈当年说过,要去龙虎山取回什么东西,是不是?”
“啊?”老金伯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你问这个啊,对,有有有,我确实说过这么一句话,而且也说过这个事情,怎么了?”
“前辈要取回什么东西?”
“不能说。”老金伯摇摇头,笑问道,“你打听这个干什么,有些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楚寻语微微一低头,这件事事关重大,老金伯肯定不会简单的说明白,自己索性说白了,反而好一些:“金爷爷,想必你知道我是谁了吧。”
“知道。”老金伯漫不经心的摇摇手,“怎么能忘记你呢。”用手比划了一下襁褓装,“当年你们那般小的,就你喜欢在我身上尿尿,害的我每天都要洗衣服。”
“呵呵。”楚寻语苦笑一声,“龙虎山的泥塑给人砸了,东西没了。”
“什么?!”老金伯大吃一惊,一下站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怒气和疑惑,在屋子里转悠半天,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应该没人知道,没人知道……”
“前辈,前辈!”楚寻语连连叫着,希望能叫回他的神来。
“恩?”老金伯一下醒悟过来,“是什么人拿走的?”
“不知道。”
“你……”
“真的不知道。”楚寻语无奈的耸耸肩膀,“我这次来,就是希望前辈能够告诉我,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许我能找到那个人。”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老金伯冷静了下来,“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因为,他也许就是杀害萧萧的人……”
“恩?”老金伯哈哈大笑,“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你莫要胡言乱语,此事事关重大,你也不必管了,明日我亲自出去寻找。”
“哦?”楚寻语冷冷的反问一句,“金爷爷,你能离开藏书阁吗?”
“这……”一句话,顿时熄灭了老金伯的火种。
“别瞒我了。”楚寻语得意的说道,“我也是药王府的人,这藏书阁是什么样的存在,家里人都知道,向上有八层,可是呢,往地下数,方圆八十余里,尽是地下藏书阁,深不知几丈,全都是历年来,家族中研究的心血所在,有无数珍贵的书籍和文献,前辈你是高人,小子我知道,所以你亲自坐镇这里,无人敢来滋事,可是你一离开,外面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必然乘虚而入,虎狼之人在侧,前辈怎可轻言离去?弃我辈族人于水火而不顾?”
老金伯一阵沉默,没有语言,自己确实不能离开藏书阁,这地底下才是庐山真面目,深达几十层的书阁,无数机关陷阱保护着重要文献,自己一走,万一有某些大神通者,摸了进来,随便拿走只言片语,后果不堪设想。
楚寻语趁热打铁,将长剑拿过,靠在老金伯的身旁,转过身,对着墙上的黑影,冷静而又严肃的说道:“前辈,小子我是你一手抱着长大的,我是什么人,金爷爷自然清楚,我现在,活着从两极之地出来了,誓要手刃仇人,血当年杀妻之恨,还我一个清白,我抱着试试看的心里,来到您面前,也不知道您是不是和当年黑衣人一伙的,若要是同伙,晚辈自知不敌,也不做无谓之挣扎,只求看在同辈族人的份上,赐我一具全尸。若要不是同伙,还望金爷爷坦诚相告是何物,我愿保守这个秘密,发下心魔誓言,不透露任何风声。”说完,大义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