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现在演操场上只剩下严尚、阿七、巫马和那名散修弟子,现在局势已经十分明朗,如果不出意外,阿七和巫马必然问鼎成功,但是巫马家那名年轻子弟似乎不弱,一手诡异的巫术运用的炉火纯青,看来唯有的变数很有可能出现在他的身上。
巫马家的这名子弟名叫“巫马卓”,是一个相貌冷峻的青年,手里永远把玩着几个小小兽骨,元婴期修为,他的对手是阿七,巫马卓歪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想出对策了没有,仅仅是在台上听着执法长老宣读条例,楚寻语心中其实很期待这场战斗,阿七和严尚二人都是功法诡异之辈,如果巫马卓够强,能逼出阿七的真实水准,那么就能看他的底细了,因为这一路上杀过来,阿七几乎个个都是兵无血刃,速战速决,而那个严尚则场场都是上蹿下跳,逼的对手绕着演操场跑圈,两人形成鲜明对比。
一声令下,战斗准时打响,阿七还是一如既往的站在那里百无聊奈的打着哈欠,巫马卓也没有什么动作,就在对面静静的看着他玩着手里的兽骨,阿七四下看看,见毫无动静,于是手一抬,就准备结束这场战斗了。此时忽生异变,阿七正要发力的那一刻,瞬间表情痛苦的跪倒在地上大口呕血,巫马卓站在对面一如既往的平静,观战的众人顿时哗然,原来巫马卓在无声无息之间已经把巫术种在了他的身上,阿七已然中招。
阿七哆哆嗦嗦站起来,十分愤怒的一抬手,再要动作,没想到巫马卓先发制人,也是如法炮制,用手对着阿七一捏,阿七“哇”的一声,又一次跪倒在地上咳血,脸都咳红了。
巫马卓静静的问道:“投降吗?”
阿七捂着溢血的嘴角,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然后感觉口中有异,拿开手一看,发现手心里有一小截兽骨,是刚刚咳出来的,端得是厉害,竟然在无声无息之间就对自己使用了巫术,自己都没有察觉,真是厉害。
阿七眼神忽然一闪,巫马卓心中一凌:“不好!要出事!”连忙故技重施,时间刻不容缓,一举就要将阿七彻底制服,没想到手心这一捏,阿七的身体如同一团清水般裂开了,无数水珠在空中飞溅,原地只留下一滩水渍,巫马卓眼尖,发现地上那摊水渍中有许多兽骨,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这厮将巫术逼出体外了,连忙再有动作,没想到忽然全身一紧,这才注意,刚才那一团清水裂开的时候,自己全身已经全是水珠,现在那些水珠如同活了一般,在自己身上蠕动,似乎越来越紧。
巫马卓冷哼一声,双手立刻合拢,似乎有应对之策,没想到阿七棋快一招,巫马卓身上所有的水珠凝结成一只透明的手掌模样,一把掐住巫马卓的脖子,然后周围所有的水珠飞过来连接上这支手臂,汇聚成人性,又逐渐变回阿七,这一回,巫马卓只有投子认负了,因为阿七已经开始正在剥离他身上的水分,巫马卓在不甘中结束了这场战斗,阿七获胜。
但是这也是第一场能让别人看出阿七其他招数的战斗,巫马卓的诡异巫术,终于逼的阿七不在向以前那样风光无限了。
高威坐在楚寻语身边,看的津津有味,兴高采烈的问楚寻语:“喂!楚家兄弟,这小哥用的招数叫什么名堂?好生厉害啊,这一路几乎都是兵无血刃的赢过来了,是哪个门派的套路?难不成就是那个什么骸谷的?”
“不知道。”楚寻语默然的摇摇头,心中也满是疑问,没听说骸谷有这种招数,他在看台上看的清清楚楚,感觉这个叫阿七的小子真是匪夷所思,这些手段都是怎么得来了,不禁疑惑的看向了那边的陈奇,发现陈奇在那边的看台上和周围手下谈笑风生,似乎一点都不着急。
玉虚宫门口的座位上,宋祁的表情虽然没变,但是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因为如果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