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比想象中的严重很多。”刀玉鑫皱着眉头正色说道,“等不到他们找到解决办法了,所有人听令,此地已经被大左祭释放了某种古滇国遗留下来的邪恶之术,让尸体转生过来屠戮一切生灵,波及范围极广,子民势必遭受大难,而且目测我教盅师一时间无法抵抗,这是自两朝战争以来我教又一次面临生死存亡的考验。”
“有这么严重?”所有人都震惊了。
“不止呢。”楚寻语还雪上加霜,“刀玉鑫大寨主虽然力拼了四个屠盅卫,但是大左祭还带着一个苗一雄教主的尸体逃之夭夭,而且那些被复活的尸体声势骇人,以尸养尸,似乎在繁殖蔓延,就目前看没有任何要停下的迹象,刚才连大寨主自己的盅虫都被吞噬了,没有任何抵抗之力。”
顾不得众人的脸色,刀玉鑫果断吩咐道:“我,傣族玉鑫,以百中教赐予我‘刀’字霸主之名宣布,此刻起,百中教进入战时最高御敌时节,在苗不燕教主查阅典籍分身乏力的情况下,五大寨主决断一切事务,所有人马放下一切仇恨,共同御敌,七寨佬,你离开带人回去将此情况说明,撞钟鸣警,三十三响,点燃八方烽火,通知一切驻外盅师,南疆进入紧急备战状态,你回去以后,记住要做的事情如下:第一,明日清晨之前,将周围方圆五百里子民全部疏散进入大山战时避难场所,五百里以外的随时做好准备,一接通报立刻紧随其后;第二,发现有魂根尸体作祟盅师不可力战,宜高空火攻,暂时拖延它们蔓延;第三,南疆上下通缉大左祭,他手里有一根鬼火紫航,走到哪里都点着,极为惹眼,很好辨认,一旦发现踪迹不许交火,马上传讯让我们知道,他自己有手段不说,身边还有一只用苗一雄教主尸体做成的屠盅卫,可破一切盅术,而且还不知道这是否是他最后的杀手锏,天知道他掌握了多少古滇国的邪恶之术,所以只能等大寨主级别的人物赶过去合力围剿,最好的就是借助几位汉人朋友的力量拖住他们最好;最后,火速召开五寨共商,我回不去了,冯三妹代表我说话,我的意见你带回去,那就是请目前在南疆的所有汉人出手相助,毕竟我们的盟约时至今日都没有解除,希望他们能帮忙吧。”
七寨佬听完有些发愣,刀玉鑫怒斥道:“还不快去?”
“哦,遵命。”七寨佬缓过神马上就要飞走。
“且慢!”楚寻语叫住他,对刀玉鑫说道,“大寨主,还有一条,据我了解,鬼火紫航好像不止一根。”
“此言有理。”刀玉鑫恍然大悟,立刻追上一条,“记住,你回去之后,立刻通知沙马俄里,把大左祭全家老小不问男女老幼,全部拿下,严刑拷问,鬼火紫航是花枫图腾做的,他们家是明典教主的本家,藏了肯定不止一根,这东西可以暂时驱散那些魂根活尸,对我们有重要的战略性意义,所以,但凡有私匿、隐瞒、盗取者,全部按叛教罪受极刑而死。”
“是。”七寨佬带着人马转身赶紧飞走。
“你也去。”楚寻语对慕缘焦急的说道,“你马上去找海丹,请南传佛教的诸位高僧想办法,佛法能克百邪,应该能找到办法压住古滇国这股邪火的,我就不信了,他庄墧能蹦翻天不成,一个当初在中原混不下去的神棍能挡的住我释迦牟尼佛祖的光辉。”慕缘点点头转身也走了。
此时忽然发现还有一个人留下,楚寻语看见这个人长的十分奇怪,瘦长瘦长的,像山猴子似的,光着两只大脚,背后背着一把罕见的黄铜大镰刀,刀玉鑫奇怪的问道:“你有何事?”
“我叫寸福。”那人说道,“敢问大寨主,何以说汉人能挡住屠盅卫?”
“寸……福……”刀玉鑫想了想,讥讽道,“你不是为虎作伥的教行吗?怎么?为什么你没被抓住,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