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兄妹俩在东欧奋斗之时钟皓凯全身心的忙活着图瓦的事物,秋明油田的事毕竟原则上那里属于图瓦gov所有,官员已经抵达,如此钟皓凯就可以把更多的时间用于指挥图瓦本地的建设。
在图瓦本地,中国的铁路工人正在用颇为原始的手段建设铁路。建设铁路要先考察地形,图瓦向西的部分地势比较平坦,但像东北那里多山脉。修建一条穿越山脉的铁路并非难事,困难的是时间还有考察地形的麻烦事。
新的铁路已经在克孜勒城内迅速建成,一个新的客运货运火车站正在建设。铁道就在工厂仓库摆着,枕木就是圆木,大树在图瓦到处都是。
一切的场面都如同五十年代中国修铁路的场景,这里地处偏僻大型的设备甚至没有运到。那种专业修路的机器不在,这里人们只能用老办法慢慢的铺设铁轨。新的工程急需大量劳动力,本地的农妇还有放牧的牧民,一个个奔走而来,就算是做搬运工也有不错的回报。
基础建设的工程为市政乃至总统本人提供了极大的声誉,同时荣誉也是给予普加乔夫别西卡重工的。这里需要大量的工人,因此一些哈卡斯共和国的居民也赶来找工作,甚至他们的牧民把蒙古包都迁移而来。
人多了一些不好的事也出现,钟皓凯最焦头烂额的事实际是俄罗斯人对中国人的偏见,已经出现喝醉的俄罗斯人找中国劳工的茬,警方一开始是不作为的,钟皓凯十分愤怒,后来才发现喝着这帮警察只要给钱就一切好办。真是奇国奇事,合着这儿的本应是人民保护神,这番是谁给的钱多保护谁。
仅仅一个事件后警方就更愿意袒护中国人。当然中国的修铁路和修公路人员都是专业的,这里的所有劳动暂时形成组织,国家铁路的领导作为总协调人。钟皓凯并不清楚国内对这件事的重视,反正木已成舟俄方仅仅敲打敲打说了句不地道就了事,实际就是默认了中国工人在图瓦修铁路的事。
没了后顾之忧,中国铁路派遣了更多的专业工人,甚至打电话称图瓦gov可以象征性的支付一些公司。中国是本着睦邻友好的原则,权当是帮助邻邦经济建设,二来是锻炼队伍。
当然工资还得是照常发的,中国工人在奋斗的第一线,因此他们的工资很高,一千美元的薪酬每个人都乐开了花。
四月底老家打来了电话,电话中直接是一个婴儿的哭闹声,这意味着什么钟皓凯最清楚。
“快告诉我!是儿子还是丫头?”
“是儿子!这么慷锵有力的哭闹当然是儿子!”陈玮翔温柔的说着。这是喜事也是一种遗憾,孩子的降生他的父亲却不在身边。
孩子降生了取名字则成了大问题,这种事总不能找算命先生吧。于是在儿子名字的问题上他果断和媳妇聊起了国际电话粥。“算了,等我五月份回归咱们再专门的好好讨论这个问题。我想那两个孩子也快要回来了。”
“好吧,儿子的名字我们团结了再起。”
陈玮翔暂时不关心俄罗斯的生意再发生什么,现在她想做的只有在家做月子。公公一个人必然是乐开了花,可照顾月子还得是女人,因此那晓君和王静等人齐上阵。
在飞机准备飞回克孜勒之前大明电话联系了钟皓凯,他直言不讳了说这次买了很多飞机。电话里钟皓凯却直接让让当爹了,这种可喜可贺的事还得回去庆祝,现在他要求这个新父亲老老实实的准备迎接大批的直升机。
机场没有正式建成,这里的停机坪暂时在一处草地上,白垩泥灰画了几个巨大的圆圈,中间画着巨大的H。
米26A的飞行非常平稳,现在是满载的情况航速较慢。四个备用邮箱为它提供了稳定的续航能力,飞机必然要经历接力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