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本公子怎样,知府大人可是我的亲舅舅。’张知县道:‘我能把你怎样,当然是要以法办你,李彩儿遭你强暴侮辱、羞愧难当已经上吊自尽而亡,你吴公子该当何罪呀。’吴天德阴笑道:‘你知县大人都说她是自尽而亡,又关我什么事。’张知县大怒道:‘好你个胆大妄为的狂徒,强暴良家民女,逼死人命,还在这巧言鬼辩胡言乱语,不给你上点规矩是不会知道什么叫王法。张知县一拍惊堂朩喝道:‘来人呀,把这个目无王法的狂徒先打二十大板以治他不敬之罪。’说完扔下一只令签。
吴天德道:‘我看哪个敢,张正清你是不想好了吧。’张彪和李虎走过来一人架着一个臂膀,又上来两捕快抓住吴天德两个脚脖子朝后一拉,张彪和李虎朝下一按,吴天德直挺的趴在地上不能动,嘴里却在乱骂一通。这时有两个捕快各执一个长板分站两边,朝吴天德的屁股轮换着拍打,他马上痛叫却不再骂人了。一通板子打完,两眼喷出仇恨的目光,一边哼叽一边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张正清你敢打我,我要到青州府去告你,管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知县道:‘今天本县就要替知府范大人管教管教你这个胆大妄为外甥,给知府大人再打他十大板。’张知县的话音刚落,就听吴天德哎哟声响起,两捕快抡起大板,此上彼下,没有多一会就打完了,只听吴天德鬼哭狠嚎。板子停下,他的屁股红肿起来,疼得他呲牙咧嘴,不再油嘴滑舌的了。张知县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吴天德你还不把所做的恶事人实招来,刚才三十大板是对你藐视公堂的惩罚,要不要再来五十大板。’吴天德闻听,早就吓的抖擞起来。暗忖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再硬扛下去,就算打不死也许只能剩半条命,不如先认了再说。’于是结结吧吧的道:‘我招、我招。’张知县道:‘吴天德你就如实说来。’
张彪和李虎把吴天德提起让他跪下,他腰一软屁股便坐下去,疼的他哎哟一声便挺起腰来。吴天德忍着疼痛把怎样强暴李彩儿,他大概的说了一遍。张知县听完后道:‘你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吴天德道:‘千真万确,绝无虚言。’张知县道:‘好,看你有回改之意,那你就签字画押吧。’王师爷把笔录拿到吴天德面前道:‘吴二公子,你看笔录可对,对了就在这上签字画押。’吴天德带着怨毒的眼光看着王师爷道:‘我签。’说完从师爷手中拿过笔来签了字画了押。王师爷把签好的笔录交给张知县。张知县接过笔录仔细看了一遍,看完望着堂下,一拍惊堂朩道:‘吴天德听判,本城大户吴员外的二公子吴天德为富不仁,光天化日之下强逼民女彩儿回家,并强幻奸污了彩儿姑娘,彩儿姑娘乃真烈女子受此屈辱,心灵无法忍受,故自寻短见而亡,归根究底你吴天德是罪魁祸首,虽不是直接杀死彩儿姑娘,但也是直接逼死人命,再加上强行奸污之罪也算是罪大恶极,虽不致抵命,但活罪难饶。本县判你充军发配到洪州牢狱六年,先关进大牢,后天押送去洪州。退堂。’
张知县起身朝后衙走去,张彪指挥捕快把吴天德拖到大牢去了。李老实和孙大胡,赵五他们也都各自回家。李老实回到家中找人帮忙把彩儿葬了,老两口看恶人吴天德已被判了罪服了法,心里也安慰了许多。
吴员外叫吴安到县衙打听情况,他看的出神,暗忖道:‘以前哪个县老爷不给我们二公子三分面子,如今这张知县是说打就打。’他看的又惊又怕,却忘了回去回报,这时判决完了才醒觉,他慌忙转身一溜烟的朝吴员外家跑去。
吴安是一路奔跑回到吴家直接冲到堂屋大厅,喘着粗气道:‘不好了、老爷。’吴员外正急的乱转,老伴在一边唠叨个不停。吴员外见吴安回来忙问道:‘到底什么情况,德儿可好。’吴安道:‘二公子已被判了个充军发配。’吴员外道:‘因为哪当子事,这么快就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