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学德伸手正要调戏马君兰,忽然被一青年剑客抓住了他的手腕朝旁一推,窦学德踉跄几步才稳住身形,就听那剑客道:‘天子脚下,光天化日竟敢在京城大街上调戏良家民女,真是无法无天。’够缺德先是一愣,接着怒道:‘呀哈,从哪冒出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管你窦大爷的事,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江南三怪可不是好惹的。’
青年剑客冷哼一声道:‘不就是够缺德、是无赖、肚里坏,这都是人家送给你们的雅号,只不过是几个市井无赖,平时人家都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你们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江湖高手,竟敢在京城胡作非为,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够缺德伸手把刀亮了出来,喝道:‘小子,有种的报上名来,大爷我刀下不死无名之鬼。’青年剑客冷笑道:‘就凭你也敢大言不惭,告诉你又有何妨,我乃武当弟子丁长春,你要想打架我们可以约个避静的地方动手,免的在大街上伤着别人。’够缺德奸笑道:‘想找借口溜吗,没门,看刀。’说着就是一招力劈华山朝丁长春的头顶劈下,只见寒光一闪,叮当一声,单刀被丁长春挥剑格开了,丁长春的宝剑顺势刺向够缺德的咽喉。够缺德慌忙退一步回刀格挡,一招之下由攻变为守,两人剑来刀往杀在一起,看热闹的人纷纷后退但也越聚越多,都说比打把式卖艺的好看多了。
丁长春挥舞长剑一剑快似一剑,稳扎稳打不骄不懆;再看够缺德头上见汗,心浮气懆手忙脚乱,眼看就要不支。是无赖(石虎来)大声道:‘大哥你休歇一会。让我们兄弟来会会他。’说完朝肚里坏(杜立怀)使个眼色,两人同时挥剑一左一右夹攻丁长春,够缺德乘机抽身退了出来,站在一边气喘嘘嘘。
边上有一个背剑青年见状不愿意了,高声道:‘怎么想凭人多车轮战吗,师兄你到一旁休歇一会,让师弟来会会这两个无来。’说完他一伸手拉出宝剑左劈右刺分袭是无赖和肚里坏,这个青年的剑术不低于他师兄丁长春,但出招更为狠辣一点。三人穿蹦跳跃,长剑挥舞,上下翻飞,左削右刺,剑来剑往杀在一起。这个青年剑客是丁长春的师弟杨永康,他虽是以一敌二还是游刃有余,不一会已过了十几招,再看是无赖和肚里坏已身中数剑,两无赖还不自知,因为只是划破衣服未伤及皮肉,这才是剑法高明的恰到好处,两无赖还是一个劲的死缠烂打不知死活。
这时有人暴喝一声道:‘呔,都给我住手。’青年剑客杨永康闻声快攻两剑逼退两无赖,撤剑跳出圈外,两无赖已累的不行了就势停了下来。众人都寻声望去,只见两个锦衣卫站在场边上,看热闹的人一下就散去一大半,只有少部人胆大的还站在原地观望。够缺德一看喜出望外,忙跑过去打招呼道:‘齐大哥,你来的正好,快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这个姓齐的锦衣卫叫齐威,身边另一锦衣卫叫宋武,他两是够缺德的师兄程怀宝的同事,他们在一起吃过酒,都是称兄道弟的,那都是看程怀宝的面子,心里根本就看不起他,够缺德感觉知己来了帮手,又耀武扬威起来。
齐威见窦学德过来发号使令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随口问道:‘窦兄为何在大街上与人打架斗殴。’窦学德小眼一转道:‘这两人仗着是大派武当弟子,看不起我们这些小派出言不逊,我们才出手教训他们。’齐威上前两步对杨永康道:‘阁下是武当弟子。’杨永康把剑归鞘道:‘在下正是武当弟子杨永康。’齐威道:‘杨公子,你觉得是武当大派弟子就了不起了吗?在天子脚下舞刀弄剑的,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这时丁长春走过道:‘大人,你不能听他们一面之词,实际情况是这样的,先是他们调戏良家民女,我看不过眼才出手阻止,哪知他二话没说便动起刀来。’说完一指常月娥她们道:‘大人不信可问问那几位姑娘。’常月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