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灵玉出了客栈来到大街上,街上的行人来往不断熙熙嚷嚷,男女老幼高低贵贱都有,灵玉一边观赏着京城的风土人情一边朝北大街永盛客栈走去。
灵玉来到北大街老远就看看见刘斌在一家客栈门前徘徊,还不断朝南北看望,看着南来北往的也有不少公子少年,却怎么也看不出谁是灵玉,只因昨晚借着月光看了两眼早以模糊不清,以至于灵玉走到他跟前也不敢认。
灵玉走到刘斌跟前道:‘刘兄,你在等人吗?’刘斌一愕看着灵玉道:‘公子是??????’灵玉笑道:‘刘兄,这么快就忘了,不是昨晚说好的吗?’刘斌这才会心的笑道:‘昨晚借着闪电看你两眼,今早怎么也记不清了,我正在发愁怎么办来,让张兄弟见笑了。’转而暗忖道:‘怎么一点也看不出他武功高深的样子,难道这就是人所说的深藏不露。’
灵玉笑道:‘刘兄不必客气,以后不就能记清了吗。’刘斌笑道:‘张兄弟说的是,请到我客房一叙。’说完望了一下已快中天的太阳道:‘已快午时,我们边吃边聊。’说完两人朝客栈里走去,走进客栈刘斌吩咐小二把早就点好的酒菜送到客房去,然后就和灵玉回到他的客房。刘斌忙着给灵玉倒茶,两人客套一番都落了坐,跟着小二就把酒菜来,小二把酒菜摆好陪着笑脸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刘斌道:‘这儿没你的事了,有事我再叫你。’小二听完应声退了出去。
刘斌先给灵玉斟了一杯酒,然后自己也斟上,端起酒杯道:‘大恩不言谢,我敬你一杯酒以表敬意。’灵玉也端起酒杯笑道:‘刘兄,以后不许再提恩字,只提兄弟情谊。’刘斌正色道:‘以后全听张兄弟的。’说完两人一饮而尽,刘斌又把酒杯斟满,两人是边喝边聊。
原来刘斌的父亲刘文涛是除州知府,刘文涛为官清廉不善逢迎拍马,李阁老当年做巡抚光临除州府,见除州知府刘文涛什么表示也没有,心有不快,有两个县令却忙的欢,不但送金银珠宝,而且还从金陵请来名妓供他玩耍,李阁老自然是欢天喜地。
这两个县以上多次被刘文涛训戒约束早就怀恨在心,这次连巡抚大人也对刘知府不满,两人乘机说了刘文涛不少坏话,于是三人就设计陷害刘知府,说他贪脏枉法,收受贿赂,草菅人命,还找来苦主和证人到抚抬大人那告状,结果就把刘文涛刘知府罢了官打入大牢,然后上报刑部。刑部下文说刘知府平时为官清廉名声很好,这一下反差太大,此案要慎重审理,叫李巡抚把刘知府押到京城由刑部亲自审理。
后来在进京途中说刘知府得暴病而亡,说是怕是温疫传染就把他火化了,最后就剩一堆白骨,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那时刘斌是十五岁已考取秀才,和母亲一道把父亲尸骨接回家安葬好,刘斌对母亲道:‘母亲,父亲死的太冤,我要进京告御状为父亲鸣冤。’夫人道:‘斌儿,千万不可去告状,你想你父亲堂堂一个知府都能被人冤死,你一个草民有谁会听你的,弄不好也会性命不保,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活着就好,我想你父亲在天有灵也会这么想的。’
刘斌暗忖道:‘母亲说的也对,我看读书考功名也没希望升冤,弄不好又被这些奸臣贼子整垮,看样子要想报仇升冤只有学武,练好一身好武艺,一来能报仇雪恨,二来也能行侠仗义快意恩仇,岂不逍遥。’而后把这想法和母亲一说,母亲沉思一会道:‘斌儿说的也有道理,再一个人庸庸碌碌活一生也没什么意思,你就去按你的想法做吧。’刘斌道:‘可孩儿就不能在家侍奉母亲了。’夫人道:‘我能动能行何须你侍奉,再说还有你妹妹陪我呢。’
后来刘斌就离开家到处打听那儿能学到上乘武功,后来遇到一位青松道长和他说,那一派的武功都有独到之处,关建要看练武人的资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