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伙为什么还要大喊抓贼,那不就是神经病。’那书生道:‘你们看事情败露才使出这招贼喊捉贼的把戏。’灵玉道:‘我们也不用在这废话,反正都是要经官府的,我们就去叫官府老爷来判谁是采花贼。’那书生道:‘见官就见官,那你们现在得把我放开。’灵玉道:‘那不行,你要是半路跑了,我到哪去找你,你们大家说是不是。’众人都说是的,还是到官府再说。中年人道:‘大侠说的有理,就由官府来判吧。’说完又叫丫环和夫人去守着女儿。灵玉对中年人道:‘大叔,你带几个家人和我们一起到知府衙门去做个证。’中年人道:‘那是应该的,一定要去,但是我也说不清你们谁是真谁是假。’灵玉道:‘不要你说清,你就把你看到发生的事照实说清楚就行了,知府大人定会有公断的。’
中年人带着四个家人,张灵玉、洪霞、那书生,他们一行人朝府衙走去,很快来到龙阳府衙大门口。灵玉走上前敲响告状鼓,门房差人刘五打开门道:‘什么人,深更半夜来敲鼓,不想活了。’灵玉道:‘请差官进去通报一声,就说采花贼被我们抓到了,要他升堂问案。’门房刘五闻听惊喜道:‘你说你们抓到采花贼了是真的。’灵玉道:‘当然是真的。’刘五喜道:‘这下可好了,我们知府姚大人天天都愁死了,我这就去通报。’说完把门关上朝里跑去。
刘五到后院叫醒了姚知府,姚知府在卧房道:‘刘五,这深更半夜你叫我有什么事,是不是采花贼又作案了。’刘五高兴的道:‘对大人来说好事啊,采花贼被抓到了。’姚知府闻听一边穿衣一边兴奋的道:‘是哪一路人马抓到的。’刘五道:‘不认识,好象是江湖中人,反正不我们府衙的人。’姚知府走出卧房和刘五朝大堂走去,姚知府道:‘刘五,你快去叫几个人去通知林捕头他们赶快撤回来,还有把师爷也叫来,今晚本大人要连夜升堂问案,我倒要看看这采花贼是何等人物。’刘五应声去了。
不大一会,刘五带着几个在衙里值班的捕快来到大门口,那几个捕快走到大街上各奔东西。刘五把张灵玉他们领到府衙大堂上,大堂上已是灯光明亮。姚知府坐在堂案后看众人走进大堂就道:‘把采花贼推到前面来,我想看看是何样人物,竟敢叫本大人寝食难安。’灵玉把那书生朝前一推,那书生便朝前走了好几步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姚知府道:‘你都被人绑在这了,还敢说是冤枉。’那书生道:‘我是去捉采花贼的,结果是技不如人着他们的道才被绑了,求大人把我放了。’姚知府道:‘你先别急,等我审清问明再说,不过你要多等一会,等林捕头他们回来再开审,他们近几天为了你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
等林捕头他们赶回来已是东方发白,虽然都是又困又累,但听说抓住了采花贼,他们马上精神振奋疲困全无,他们进了大堂两边排班站好,周师爷也准备好笔墨纸砚就位。姚知府见人已到齐,一拍惊堂木道:‘升堂。’林捕头跟着大喊‘升堂’,众捕快一起喊起堂威。张灵玉他们都跪下等着大人问话,姚知府道:‘堂下众人,一一报上明来。’
张灵玉和洪霞首先报过姓名,接着那书生道:‘草民蔡松坡见过大人。’中年人道:‘草民归宏宝见过大人。’他的几个家人是张三、李四、周五、羊六都报名见过大人。姚知府道:‘张灵玉,你先说说你们是怎样抓住这采花贼的。’蔡松坡急道:‘大人,我是冤枉的。’姚知府喝道:‘你给我闭嘴,冤不冤等审过就知道,本大人没叫你说话你最好把嘴闭好,要不然就用板子抽嘴吧,张灵玉先说。’张灵玉就把昨晚和今晚蔡松坡的所作所为说了一遍,洪霞证明张灵玉所说属实,归宏宝和家人都把所看见的说了。
姚知府道:‘菜松坡,所有指证都证明你就是采花贼,你还有何话说。’蔡松坡暗想:‘不管怎样,我得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