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四个护院想到横竖都是一个死,于是更加拼命搏杀,无奈技不如人,很快就有两护院被锦衣卫便衣杀了,还有两个想夺路而逃,可是太迟了,那两锦衣卫也痛下杀手结果这两护院的性命,再也不能横行街市嚣张跋扈了。
原先追马车的两锦衣卫很快就追上了,拦停了马车,把两驾车的全杀了,一锦衣卫掀开车帘朝里一看黑糊糊的只见模糊身影。于是喝道:“快下来,看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夫人没办法只好下车,金桂和两个孩子也下了车,小男孩道:“你们快放了我们,我父亲可是吏部尚书,要不然就罢你们的官杀你们头。”夫人道:“庆儿不得乱说。”说完又对锦衣卫道:“大人,这小孩子家乱说的。”
那锦衣卫道:“夫人,这小孩子一点也没乱说,他爹确实是吏部尚书,他想罢谁官就罢谁官,除非有足够的银子,可是现在不同了,是有人要罢他的官了。”另一锦衣卫道:“老兄,你和她废什么话,赶快带回去交差好下班休息。”那锦衣卫道:“我兄弟都这么说了,夫人请上车吧!”
夫人拉着小男孩道:“庆儿,我们上车。”说完几人都上了车,两锦衣卫一人赶一辆马车朝锦衣卫营地走去。
马车进入锦衣卫营地,有人来把范夫人和孩子都押送去牢房,这两锦衣卫把金银珠宝绸缎送进临时赃物库房,金银珠宝绸缎一一登记造册,等交代完已是四更,那两锦衣卫才要回去休息。
这时又有两辆马车拉着金银珠宝到库房门前,是季风,鲍雷和两个锦衣卫送来的,先前那锦衣卫道:“季兄,你们也有收获了,是哪个大人家的。”季风道:“是工部尚书窦宝庆家的。”先前那锦衣卫道:“吏部尚书范通章家也行动了,被我们抓个正着,刚交付完毕。”季风道:“张大人算的真准,他们果然有所行动。”先前那锦衣卫道:“那是,张大人可不是一般的人,你我是难望其项背,季兄,你们忙吧!我们可要回去休息了。”
季风道:“老兄,你们先走吧!我们还得一时来。”说完就把车上金银珠宝朝库里搬,库房管事忙着登记造册。
第二天,范府家奴在城南好运客栈等到天亮也不见夫人来,就匆匆赶回府,回到范府就去找范通章,范通章正坐客厅。家奴见着范通章道:“老爷,我在城南好运客栈等了一夜,到天亮也没见到夫人和公子小姐。”范通章闻听立刻站起来道:“你说什么,你没见到夫人她们。”家奴道:“是的,所以我急着赶回来禀报的。”
范通章一拍脑袋带着哭腔道:“坏了,坏事了,夫人她们肯定出事了,可能已经落到锦衣卫手里了。”家奴道:“这可怎么办。”范通章道:“你多带几人出去打听一下,看到底是不是锦衣卫干的,再作打算。”家奴应声便走出客厅。
经此一夜,两个尚书家想把财物外运全被截下,很快就传遍京城,但官方没有给出回应,就是如此,那些贪官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龟缩在家等待观望。
很快三天就过去了,皇上颁发诏令举国哀悼先皇,有礼部为首准备八月二十给先皇发殡。诏令一发用八百加急信使向全国发送,不管是百姓还是做官的,得到此消息都纷纷购买白布给先皇带孝,如若没有白布带孝要是让官府知道那就大难临头了。
八月二十很快就到了,先皇出殡,那仪仗队伍十分庞大,丧帆飘飘,号角齐鸣,出午门经端门,从承天门出了皇城来到大街上,浩浩荡荡的殡葬队伍朝北山行去。灵玉也随皇上身边护驾而去。
先皇殡葬事完了,皇上把灵玉和内阁招到御书房商量整顿吏治,捉拿贪赃枉法的官员。皇上见人都到齐,吩咐看坐,等诸位都坐下才开口道:“诸位爱卿,说说这吏治怎么个治法。”督察院左督御史杨靖康道:“以微臣看,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