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县及周围官员被大量抓捕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京都,一时之间让那些忠洁人士及百姓们齐呼大快人心,这无形中是又让亟贤的龙位稳固了一些。
亟昇边喝着茶,边赏着这初春的花,看那表情,估摸着心情也很不错,而在这时,亟昇后面走出了一个人。
“越来越搞不懂你在干什么了!”声音沉着稳重,这一眼看过去,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不过,身形却跟亟昇有些相似。
“本王自有主张!”亟昇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声音变得有些冰冷,“倒是你,不要擅作主张!”
“好啊,威胁到我头上了!”男子轻嗤一声,一把拿过亟昇手里的茶杯,也喝了一口,而后淡淡的笑了起来,笑声有些空洞,他拍了拍亟昇的肩头,道,“你当初保住我,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威胁我?我既然跟你到了这里,就没在怕的!”
说完一个握拳,手里的茶杯便被捏碎了。
亟昇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眼神里竟滑过那么一丝忧伤。
而正在这时,府里侍卫来报,说是启泰求见。
亟昇命人收拾了地上掉落的茶杯碎片,重新整理心情,去了正殿回见启泰。
自从启阜被抓,启泰就一直在想办法怎么把他弄出来,可三天过去了,竟是一点办法没有,于是这才亲自来到王府。
“启泰拜见王爷!”
“启公子不必多礼!不知今日来本王王府有何贵干啊!”亟昇故意卖起了关子。
“还请王爷放我爹回去!无凭无据的,还是不要随意冤枉好人!”启泰也不啰嗦,直奔主题。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那你可以回去了!如果脚程快的话,应该可以跟舅舅一同共进午膳了。”亟昇摇着扇,笑得云淡风轻。
启泰一听这话,一时之间竟反应不过来,本来今天准备了好多的话竟一句也派不上用场。
“你把我爹放回去了?”启泰再次确认道,
“经过这几日的调查,除了那个人的片面之词外,没有更多有利的证据,要是再关着舅舅,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亟昇说完,招手一挥,后面便来了个守卫,吩咐道,“去把本王给舅舅准备的养心丸拿出来,舅舅这几日想必是睡没睡好,吃没吃好,这事儿因本王而起,自然要赔礼才是!”
启泰收过礼盒,心里思绪一片杂乱,实在看不透这亟昇到底是在耍什么把戏,不过,只要爹放出来了,就好了,他应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的。
启泰连忙行了礼,茶水都来不及喝一口,便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赶去,谁知刚一进门,连声“爹”都还未叫出口,便被启阜正面拍了一巴掌。
“爹叫你按兵不动,什么都不要做,这倒好,老子进去关了三天,你就暴露了所有的行踪!”
“什么,什么意思啊?爹?”启泰是险些被扇懵了,哪里知道这是亟昇故意设下的陷阱?
“要不是你这个草包儿子,老子早就登上皇位了!”启阜气得一甩袖,继续道,“是你派人去番都查情况的吧?”
启泰呆若木鸡的点了点头,气得启阜更是恨不得一个香炉砸过来,“那你可知,番都为何会被安南国买通节度使?”
“那节度使不是爹的人吗?”
“放-屁!番都是王爷的封地,自然也是他的人。”
“那为何?难道王爷要谋反?”
“要真是那样,亟贤早就该派人来抓他了。节度使是我买通的,夺回政权,若是有平西王爷的相助,会事半功倍。”
启泰一听,不由得恍然大悟,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