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有办法了。”
陆华亭道:“什么办法。”
严三秋道:“我说有办法,就是有办法。总之你放心便是。这件事情就算娘偏心,祖母偏心,难道你爹爹也会不顾及一下叶儿不成?”
陆华亭听到这里,便不再言语,这时内院有人来传话道:“老夫人供佛已毕。”
严三秋道:“那传膳吧。”挽了陆华亭的手道:“走,伺候奶奶用膳去。”
母女俩要出门时,陆华亭道:“对了娘,姐姐那个姓秦的朋友应该如何接待?我看他二人言行举止都非凡流,不可怠慢!”
严三秋道:“秦征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你自己就不要和他再见面了。”
“为什么?”
严三秋反问道:“那个秦征,年纪多大?”
陆华亭道:“大概二十来岁吧。”
严三秋道:“那还问!他是个青年男子,你又是个将出阁的女子,难道连避嫌二字都要我重新来教?”
陆华亭的性情其实甚不耐这些繁文缛节,只是自幼生长于此富贵之家,脑中全无反抗的观念。
她们到了陆老夫人住处,严三秋主持排开晚饭,都是清淡之物,却也有三十六个菜,帘幕掀开,一阵供佛的檀香先飘出来,跟着便见一个老年贵妇人拄着鹤雕拐杖颤巍巍地被人半搀着出来,这便是陆宗念的母亲了。
陆华亭早奔过去扶着祖母坐下,严三秋亲手舀一碗炖肉糜奉上,老夫人环顾四周,问道:“叶儿如何?”
严三秋道:“她自这次外出求医回来之后,身子一直不适,正在屋里歇着呢,我已命人将饭菜送过去了。”
陆老夫人道:“那定是一路奔波,累坏了!我这苦命的孩子,自她娘没了,怎么身子就一直不好。”点了两个菜,道:“这个蒸笋,还有这个香荽[即香菜,据《说文解字》记载:“荽作莜,可以香口也。其茎柔叶细而根多须,绥绥然也。张骞使西域始得种归,故名胡荽。荽,乃茎叶布散貌。石勒讳胡,故晋地称为香荽。”],都是她喜欢吃的,给她送过去。”
跟着又叹道:“又是咱们仨!自我那乖孙子上任以来,我都忘了多久没见着他了,宗念那孩子,最近也老不顾家!”
陆华亭道:“祖母若嫌人少,咱们将嫂子接回来可好?我也惦记着嫂子呢。”
陆老夫人道:“这不成!没个女人在身边,谁照顾你哥哥的起居?”
陆华亭趁机道:“回头思儿一嫁出去,家里岂不更冷清了?祖母,我还是不嫁人了吧,一辈子侍奉你老人家。”
“胡说!”老夫人斥道:“女孩子家,哪有不嫁人的道理!叶儿是身子弱,所以婚事难定。你这个小丫头却是个性太强,打小说什么自己要么不嫁人,要嫁就得嫁一个武功比你更高的。偏偏你那没心肝的老子又把你教得这么强,那些上门求亲的名门子弟没人挡得了你一招半式,这些年我为你的亲事,愁得头发全白了,也幸亏……”
老人家说到这里笑容绽开来,道:“幸亏老天爷有眼,总算还眷顾我们陆家,还给咱们陆家留着如此一个佳婿!我看天底下怕也只有沈胤这孩子,才降得住你这野丫头!”
陆华亭虽然直爽,听到祖母提起自己的婚事还是不免几分羞涩,叫道:“祖母快食糜吧,都快冷了!”
老夫人笑眯眯道:“一想起我那孙女婿,我心里头就高兴,不吃东西也饱了!”
陆华亭害臊道:“祖母你为老不尊的,说这样的话!”
老夫人哈哈笑道:“难得我们家思儿,竟然也会害羞!”
严三秋趁着婆婆心情好,伺候着她多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