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靳牧看了她一眼,才接了。
她却自以为发现了靳牧喜欢吃奶黄流沙包,而兴奋的边吃边说,奶黄包好吃。
蓝天喝完豆汁,然后咬了一口奶黄包,金黄色的奶黄馅像流沙一样流出,甜甜的,甜到发酸,酸到想哭。
她将脸看向车窗外,看着窗外景色的流转,不着痕迹的揉了揉眼。
她就是这样,靳牧喜欢什么,自己就喜欢什么,喜欢着喜欢着,就自认为自己真的很喜欢。
喜欢到没有了自我。
温热的舌尖,轻轻的擦过她沾了奶黄馅的嘴角,蓝天瞬间回神,靳牧尝了尝味道,捧着她的脸:“我记得以前你一直很喜欢这里的奶黄包。”
还是以前的味道,并没有什么变化啊。
蓝天疑惑的问:“以前?”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这个时候,都是她第一次在帝都吃奶黄包,不等她想明白,靳牧便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你要是不喜欢吃,可以不吃,心里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说,不要憋在心里,嗯~”
好一会儿,她才受宠若惊的点点头。
他叹了口气,将她拥到怀里,靳牧不知道蓝天为何总是躲着自己。
在去接她的时候,从她跳窗想要离家出走开始,靳牧就知道,这辈子有些东西变了。
以前她总喜欢蹭在自己身边的女孩,现在却无时不刻的想要远离他,他能看得出来,她在害怕自己,或是在害怕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这几天,他将所有的工作全都移到红山庄园,想时时刻刻的陪在她身边,可她见了自己就像是见了——鬼。
他们的婚礼上,他对她说:“蓝天,你看你就只剩下我了。”而他又何尝不是。他原想说,他喜欢她,在八岁的时候,见到她就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可,他最爱的姑娘,被他自己弄丢了,再也回不来了。
这次,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好不容易能够重来一次。
靳牧绝对不会放手,上辈子不放,这辈子亦是不放。
蓝天是他的,无论这场重生,是不是梦境,更无论从前还是以后,她只能是他的。
华国领导人的身份,他上辈子不稀罕,这辈子更不会稀罕,不过……所有害过他,羞辱刺激过她的人,一个也别想跑。
他从地狱归来,自是要全数讨回!
蓝天拽了拽靳牧的衬衣,有些担心的问:“哥,你怎么了?”
男人方才浑身好像被阴冷的煞气笼罩,好像动一下,就会被万劫不复。
这样的靳牧,她从未见到过,蓝天伸手抚平他高高隆起的眉心,还未再次开口,就被男人低头吻住,她挣扎了一下,却被靳牧抵在了沙发上。
他的吻,从一开始的惊惶不安,渐渐的变得安定温柔,其中有一丝让她无意识的想起,她与靳牧发生关系的那一夜,在她快要承受不了他的时候,他轻轻的吻她,喊她的名字。
可是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站在衣架前,慢条斯理的穿衣服,不等她开口,他面无表情的看她,说:“蓝天下药这种事儿,你也能做的出,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摔门离去的时候,他语气冷硬的留了句:“我会负责的。”
那背影带着沉沉的厌恶,刺痛了她的心。
女孩竟然在接吻的时候,再次跑神。
靳牧深深的吻了她好一会儿,才放过她,看着她脸红扑扑的趴在他胸口,呼哧呼哧的喘息,靳牧这才心情甚好的将她揉到胸口,轻声道:“乖乖,待会儿接完人,我陪你去看钢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