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就知道。
老夫人木黑着一张老脸对着刘氏的目光短浅气愤,超儿是相府唯一的公子,是刘氏所生,可还只有十岁的年纪,说到底还是为了玲儿太子的妃位“来人,去书房请相爷过来”。
众人见季丞相的到来一一起身见礼。不惑之年的季丞相看起来只有三十好几,因常年混迹官场,神情看起来很是淡定威严。“母亲传儿子来是何要事。”季丞相坐定后恭敬的望着上位的老夫人。
“你看看瑶池的嫁妆单子吧”说完让丫鬟把礼单交到季丞相手中。季丞相看着手上的嫁妆单子眉头不禁蹦起来,却未言语。刘氏在一旁坐立不安起来,手中的帕子拧得皱皱的。
季瑶池端坐着观察一屋子人的反应态度,心中冷笑。华氏临终前安排把自己的嫁妆都转到了唯一女儿的名下,待女儿出嫁时一并转为女儿的嫁妆。季瑶池心知肚明并不急着辩解。经过三年的调查,已经有眉目了,是刘氏毒害了母亲,既然寄住在这个身体她就有那个义务为温婉善良的华氏母女讨回公道。
“母亲,您看,这是否寒酸了一些,当年瑶池的母亲可是十里红妆,咱们都重建了库房的。不说瑶池是相府嫡女,就是熙王那边可能也...”“哼”季丞相话还没说完,老夫人就怒视了一眼刘氏,刘氏当即委屈不比的跪下“老爷,这些年咱们走关系打点用了大部分银子,而且妾身身为主母管理整个内府,一家大小那么多人都是一笔很大的开销的。”
季丞相听后觉得这对一个弱女子也确实不容易,当即脸色暖了一份,安慰到:“这些年你受委屈了,赶快起来,担心身子。”刘氏心想老爷还是心疼她的,起身坐到丈夫身边。
季瑶池一看这情景估计不下狠药是不行了,不是她看中那些身为之物,这些年自己在外面创立了一些生意与势力就足够在这个时代无忧无虑几辈子。想想记忆中的原主与华氏所受的苦,季瑶池心里就不好受,势必要讨回公道。
“夫人,咱们家的铺子,庄子收成都正常吧”,季瑶池淡然一笑道。刘氏一听,猛然一怔,心里立即盘算起来,季瑶池从来没问过家族生意的事情,就是老夫人与老爷也都放心她,一直没有出现过什么大的事端,看了一眼同时也望向她的老夫人与季丞相:“禀老夫人,老爷,这两年的铺子有九间在亏损,就是东面那边的三间生意最近也渐渐不好了。庄子种的瓜果蔬菜收成倒是好一些,就是害虫多了,已经安排下去处理了。”刘氏说完瞟了一下大家的态度,不敢做声响。
季丞相身在官场,当然听出了刘氏言语中的一些弊端,但没有揭穿。老夫人听说也叹了一声:“老了,都不知道你们年轻人怎么打理的这些事物。”刘氏听老夫人这样说,当即紧张起来却不敢出声。
季瑶池看大家的神情,想必自己要把立场摆定了:“母亲当年陪嫁的铺子有十二间,位于京城人杰地灵百业兴旺最繁华的东面与西面。前几天我才去看了,客流良好,如何不盈利。父亲的10间铺子虽然位置偏了一些,也不至于亏损。至于庄子,奶娘也是刚从里面要了些瓜果回来还直称赞园丁管理得好。夫人,你这是为哪般?”刘氏为了娘家父兄升官打点关系,可没少在相府拿银子。
刘氏没想到季瑶池没怎么出门却了解得这么透彻,心里狠狠的骂,小贱人,当年就应该把你们母女一起毒死了省心。咬了咬唇委屈道:“老爷,妾身全心全意为了老爷为了相府啊,可不敢有私心,请老爷老夫人明鉴。”说完拿了帕子委屈的擦了擦眼泪。
季丞相无奈之下,为难的看了一下季瑶池,深知华氏的嫁妆是转给她的,也不好说什么。老夫人却开口了,“再加四个庄子,四间铺子,二十万银子。咱们不能委屈了瑶池丫头。”老夫人也知道华氏的嫁妆有多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