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并没有教养下一任圣女的权利，那么圣女是谁教导出来的，她小时候又是谁抚养的？她的父母又是什么人？而且...如果真的没有人见过圣女的真面目，那么，谁又敢肯定那面具下的人就是真的洪启圣女？”
“这......”小乙有些迟疑的皱眉。
季瑶池拿起笔在纸上重重的写了几行字，“再仔细查洪启王室和洪启圣女的消息，不要漏掉任何细节的线索。”
小乙应声道：“是，属下立刻让人去办。小姐怀疑，洪启圣女...？”
季瑶池把玩着手里的炭笔浅笑道：“如果洪启圣女真的几乎不出圣殿，怎么会和贺兰翼勾搭上？几年前贺兰翼出使洪启的时候，洪启圣女可并没有出现过。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小乙突然脑洞大开，眼前一亮，道：“他们私底下见过面。和洪启结盟，这么重要的是太子不可能派别人来谈，而且，洪启圣女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见到的。”
季瑶池点头，靠在椅子里思索着，“圣女，这个身份真是奇怪。突然将一个不知身份，不知来历，也不知能力的少女，推上整个洪启数一数二的尊崇地位。是洪启的人太容易相信人了么？”
小乙摇头，耸肩道：“如果在咱们贺兰随便找一个人出来被封为太子，就算是皇上金口玉言只怕也难以服众。”
“洪启的圣女制度似乎是和洪启国的历史一样长久了？”
“也不算长久，洪启立国之前，各部族各自为政，并没有所谓的圣女。的确是洪启立国之后由当时的国师，也是洪启王室的祭祀选出了第一位圣女。”小乙低头回忆道。
季瑶池挑眉，“听起来国师和圣女的作用都是差不多呢，所以圣女出现之后，洪启就再也没有国师这个称号了。”
小乙点头，沉思了片刻道：“国师的行动并没有圣女那么严格，需要履行的指责倒是差不多。不过，在洪启人的心目中，圣女显然比国师更加值得信奉。”
“比起一个爱到处晃的老头子，一般人都比较喜欢神秘莫测的美丽少女。”季瑶池赞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