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眼对眼,挑眉道:“你让人调查二哥?”
燕熙挥挥手道:“我这也是为了帮池儿啊,华家的人不是在为华恒之的婚事担心么?池儿这两天心思重重的,也是在想他的事情吧?”
季瑶池点了下头,算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问道:“那你看出什么了?”
燕熙抬起头来,有些悲悯的望着季瑶池。
季瑶池一怔,难不成二哥真有什么事儿?
“池儿,你准备好了吗?。”燕熙眼神有些惋惜的拍拍季瑶池的手,安慰的道:“我看咱们真的要考虑将你二哥嫁出去了。”
“什么意思?”燕熙扬了扬手里的折子道:“这二十几年恒之公子做了什么这上面巨细无遗,但是,从来没有一点提到他和哪个姑娘有过什么,甚至连他对哪个姑娘特别一点的都没有。”
季瑶池眯眼,咬牙道:“所以你就觉得二哥有断袖之癖?”
燕熙将折子往桌边一扔,潇洒的伸了个懒腰,“不然还能有什么?恒之公子再过两年就三十了,你相信么,近三十年来恒之公子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
季瑶池力图镇定,“你可以说二哥眼光高,看不上一般的庸脂俗粉蒲柳之姿。”
燕熙望天翻了个白眼,摆明了就是不信季瑶池的自我安慰之词。
季瑶池没好气的掐了一下燕熙的腰际,“别老是想给二哥找不自在。这种事情传出去了对二哥影响不好。”
燕熙吃痛,将季瑶池的的手握在自己掌中,揉了揉被季瑶池掐到的地方,问道:“池儿看不起断袖之人?”
季瑶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会,但是,不许胡说!就算二哥真是断袖,也要他自己说出口才算!”摆明了我就是不信。
燕熙妥协的点头:所以池儿你也同意华恒之是个断袖了么?被绕进去的季瑶池浑然忘了,暗卫的折子上虽然没有写华恒之对哪个女子有什么特别,但是同样也没有写他对哪个男子有什么特别的。
不知道华恒之是怎么说服华二夫人,之后似乎也没有听到燕城里传起过华家二公子相亲的传闻。倒是华恒之突然觉得每次表妹看自己的神情,总是多了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怪异和忧虑。
如今的西北在燕王府的管辖之下,安定可以说是日益见长,华清博举办的会考,让燕城又一次聚集了天下有志士子的到来,燕王府王爷王妃广邀的通告一发下去,就激发了天下又一个轰动。
第一次举办会试选拔人才,自然引得四方瞩目。同时也再一次表明了与贺兰国再无瓜葛的立场。然而,燕王府举办的会考与他国不同的是,不看学子的出生与地籍,只要有真才实学,来自各国的学子,燕城都敞开欢迎。
紧接着又是一年二度的商会,季瑶池规定,在燕城的各国商业交易,年底的十二月份一次,接近中秋时期一次。
如今的西北,入驻了不少来自各国的人前来安家,更有不同部落的人们,大街上的商品琳琅满目,商机的扩大让西北看起来并不比任何一个国家的京城差。
百花坊,还是在中间特定的厢房,燕熙和季瑶池相对而坐,难得悠闲的喝着茶说这话,季瑶池看着眼前的男子,想着在外祖父那的小宏儿,心中只觉得无比的欣慰和满足,这座城池是他们辛苦经营才有了如今这样的繁华和安宁。他们要守护着这块土地,守护着这块土地上的黎民百姓。
这个男子与她不仅仅是夫妻,更是并肩依靠的人,他们有着共同的理想和责任。
“池儿在想什么?”燕熙放下茶杯,温柔的看着对面笑容温婉而满足的妻子。
季瑶池浅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眼前的景象让人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