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安慰儿子南宫伟的时候,徐凤娇已经将手机取到了手上,并且无意识地按下了接听键,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已经听到了这句话语,追问的声音隐隐传了过来。
更让南宫伟无语的是,打来电话的人,居然正好是他老爹,也就是滨海市的副市长南宫博。
“双节棍?什么双节棍?阿伟那小子练这玩意干嘛?不务正业……”
因为突然间从徐凤娇嘴里听到的那句话语,电话那头的南宫博显然有些不满:“凤娇你也是的,他都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想好勇斗狠学那种东西,你这当妈的居然还陪着他一起练,成何体统嘛!”
“呸呸呸,谁和你儿子一起练双节棍了?老头子你别乱说。”
徐凤娇脸上一红,突然间想到的岐义让她有点窘迫,慌乱下居然说漏了嘴:“咱儿子的双节棍是给他未来媳妇去练的……”
“什么意思?练个双节棍怎么又扯上未来儿媳妇了?你怎么神神叨叨的?”
毕竟是老夫老妻了,南宫博从徐凤娇的语气中直接就听出了猫腻,语气一沉顿时就斥问起来:“凤娇,到底怎么回事?还想瞒着我是吧?”
“呜……我现在在医院呢,咱们儿子……咱们儿子的命根子变成双节棍了!”
被南宫博一斥问,徐凤娇心里的委屈和难过顷刻一下子全涌了出来,哽咽着便把一切都如实说了:“你赶紧过来看看吧,手术刚做完,医生虽然说手术很成功,但命根子可不是别的东西,我也不方便看,就怕以后留个后遗症什么的啊。”
“什么?命……命根子都断了?这小子和哪个女人弄成这样的?不对!什么女人都没这个本事,这小子到底拿那玩意戮什么了?”电话中,南宫博的声音顷刻大了起来,如同怒吼一般。
“我哪知道啊?这不是刚做完手术么?”一听南宫博不问儿子的手术怎么样,居然直接就盘问起缘由了,徐凤娇大感不满:“就你会发飙是吧,我可心疼儿子呢,要审他你自己过来,我可不忍心,正好老娘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把我儿子搞成这样的,弄不死他!”
说完,徐凤娇也不待南宫博多说,直接就将电话挂了。
“妈,我真被你害死了!这种事我自己可以处理,非惊动老头子干嘛?”
此时此刻,病床上的南宫伟简直郁闷得不要不要的,白眼都翻了起来:“早知道你给你那个电话了,这回好了,老头子不知道得把我骂成什么样呢。”
“他敢!”双眼一瞪,徐凤娇雌威大发:“别看老娘平时不发飙,一旦发起飙来,他这个副市长马上就得变厅长,哼,睡半年客厅,他那把老枪只怕锈得连你的双节棍都不如呢……”
“呃啊!”
南宫伟伸手捂面,满脸痛苦……
……
半个小时之后,南宫伟和徐凤娇两人刚刚吃完午饭不久,一位面相威严的国字脸中年男子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三十出头,戴着眼镜,身形单瘦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公文包,看起来应该是秘书助理一类的身份。
这两人赫然就是滨海市的副市长南宫博,以及他的秘书赵文。
“赵秘书,你也来了啊?唉,家门不幸啊!”
看到两人推门而入,病床连上坐着的徐凤娇立刻起了身,笑着与后者打了个招呼,对南宫博却是视若未见一般。
领导身边的贴身秘书一般都很受器重,公事家事一起忙活是很正常的情况,对于南宫博家里的事儿,这位赵秘书平时也没少操心,所以徐凤娇也没拿他当外人,出了这种丢人的事情,倒也不需要避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