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伸手拥住她,笑道,“我没事,有你天天挂念着我还敢有事么?”
她点了点我的额头,满意地勾着唇角,“这还差不多。”
“只不过……这花……”我介于错愕与惆怅之间的眼神瞥着那一大束热烈盛放的红玫瑰,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评价,一时哑然。
“这个啊,”Sara风.情万种地冲我抛了个媚眼,“自然是为了表达人家对你灿烂而浓烈的爱意啊Darling~”
话音落,远处立即袭来一道风雨如晦的目光,Sara丝毫不忌惮司天浙冰寒的视线,反而稍嫌不够地挑挑秀眉,一脸得意。
我不禁扶额,真是不能好好地聊天了。
“对了,我有东西送你。”Sara说着拿起方才被她放在一边的盒子,银质的方形盒身浮着精致的暗纹,盒盖边缘有个小小的星形搭扣开关,盒子是翻盖样式的,被酒红色缎带在顶上绑了一个繁复的蝴蝶结,看上去颇有些……一本正经。
“什么东西啊还要用这样的盒子装。”我狐疑地看了看她,伸手要解缎带。
“欸——先不要。”她按下我的手,居然朝我神秘而不怀好意地眨了眨眼睛,“等我走以后再打开。”
“嗯?”表现太过怪异,我不由提防地睨着她。
“哎呦你想哪里去了,”她不悦地嗔我一眼,“我就是想放些什么蛇虫鼠蚁吓唬你也要等你彻底康复以后啊,再说,人家哪有那么恶趣味。”
我冷哼一声,“那可难说。”
“好了,我要先走了,”她说着站起身,看看司天浙,又看看我,忽而俯身在我耳畔道,“我的礼物,可要好好利用哦。”
未等我反应,她已然笑着走到门口,“注意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送你。”司天浙说,同Sara一起走出门。
到底是什么这么奇怪?
我轻轻晃了晃盒子,并不重,而且沙沙作响。
将它放在面前,我犹豫着要不要打开。
这时,司天浙送走Sara回来,看了看床上的盒子,又看看我,微微一笑,“难得也有我的羽儿拿不准的事情呢。”
我撇撇嘴角,既然拿不准,打开看看好了。
扯下缎带,打开星形搭扣,我将盒子开启的瞬间,眼前一惊,立时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以电光火石的极速啪的一下将盒盖死死叩上。
“怎么了?”在桌前替我倒水的司天浙闻声,疑惑地转过身。
脸颊被莫名的火焰烧着,我紧紧按住盒盖,好像一松手就会有什么跳出来似的,强作镇定道:“没……没什么……”
该死,就知道不能低估这位大小姐的搞怪尺.度!
“真的没事?”他轻问,拿着水杯走过来。
我全身忽然紧绷,生怕被他发现什么,一边摇摇头,一边迅速将盒子的搭扣扣好,拉开床头桌的抽屉,尽力平静却又难掩慌张地将盒子扔进去,而后死死关上。
接过司天浙递来的水杯,幸好他不会多问,我微微笑笑,压下杂乱无章的心跳,抿唇喝下一口。
眼角仍有余悸地瞥着抽屉边缘,那只像恶魔会伸出爪牙的银色盒子里,装的是满满一整盒的避.孕.套!居然还各种款式,整整齐齐地排满了一盒!
Sara,我、要、跟、你、绝、交。
*
下午,商荇榷来看我。
他拿来了一大束香水百合,在窗台的瓶子里静静绽开着清雅。
经历过这诸多的跌宕波折,现如今的我面对他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