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将语气压的沉闷了一些,继续讲完了刚刚没讲完了的话,“兄弟,难道你都没感觉到脑仁格外的疼么?巨疼的那种,好像被撕裂的那种!”
“我去!哥哥,那是你昨晚喝的太多了吧,疼?我能不分老幼尊卑的说你一句,活该么?”我真不明白赵超这个山炮是不是喝傻了,明摆着喝了那么多中西合并的酒水,况且又不是给汽车加油,97#、93#的不痛不痒。
不疼?不疼死就不错了。
“不对,不对,我觉得咱们是喝了假酒了,这疼的路数好陌生,我曾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怎么?难道你不疼么?”赵超仍旧忧心忡忡,眼底阴沉,露出难以忍受的模样,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
“得了吧?我不疼?我又不是李白……”正在我想要滔滔不绝准备讽刺先人的时候,从余光里看见了与我擦肩而过的莫小倩。
她双手端着为小钢镚点的食物,在饶过我的同时,却突然停了下来,然后她摆出一副犹如窃听风云那般的紧张感,探过脑袋,将耳朵贴向了我的手机。
直觉告诉我,莫小倩更像是在打探对方是不是女人,那种敏感的颜色将她整张脸都给画满了。
我侧转过脑袋,深沉而嫌弃地冲她瞥了一眼,挥了挥手,提醒她不要像找小三那样大惊小怪。
手心朝我,手背朝她,莫小倩看了看我,迷离的眼神里好像要告诉我“切,我还不愿听了呢”,然后她回复了正常的姿势,将手里的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她没有立刻回到自己的岗位上,而是优雅的坐在小钢镚的对面,一边轻轻地捏起一包番茄酱,将如同粘稠血液般的酱汁挤在专用的碟子里,一边笑眯眯地对着小钢镚抿开了唇瓣,说:“来,钢镚儿,吃薯条!”
说完话,莫小倩继续保持着好像小钢镚爱母的神态,将一根沾好番茄酱的薯条,伸向了小钢镚的唇边。
小钢镚下意识的垂下眼,在确定只是一根薯条,而不是已经拉掉拉环的手榴弹后,便张开了嫩小的唇瓣,将沾有番茄酱的一头含进了嘴里,然后他的眼神迅速翻上来,继续欣赏着90寸液晶屏里的动画片。
也许他根本没有留意是谁在喂他吃东西,当然更不会看一眼如同透明人一样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