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很想插句话,告诉崔国建,酒吧里好像也没几个好东西,结果还没等我张开口,就瞬间体验了一把史无前例的推背感,和耳边那一阵阵发动机的嘶吼声。
……
风驰电掣的速度如果不用省略号的话还能怎样,我完全无法形容,崔国建在找到目的地后的那种兴奋感,像是沉睡的天使苏醒后被恶魔附了身。
车子瞬间就化成了脱缰的野马,在灼热的柏油路上飞驰,飞的很低很低。
结果,当我一边抓紧把手感受心跳,一边无意间到他坏坏的笑脸时,就已然穿越到他所描述的撩妹胜地——夜-潮酒吧。
一个急刹车,几乎要将我甩到车外去,若不是双手下意识的扒住手套箱,那我的小命或许就如同蝼蚁一般了。
我一边下车,一边把崔国建骂个狗血淋头,他没有反抗,只是继续保持着自我感觉良好的坏笑。
如果说我是冷血的生命,那么,崔国建绝对是冷血的领袖,牲-口级别,谁与争锋。
我不屑的扫了他一眼,没在搭理这只禽-兽,然后我条件反射般查探着自己胳膊腿是否完好无缺,最后在后眸的瞬间,竟愕然地察觉到车尾那足足有三米多长的划痕,心里便不由得咯噔了几下。
我顿时在心里默默地赞叹了一番,这车胎的质量是多么的哇塞,同时,我双手合十,感谢上苍恩赐我重生的机会。
崔国建并没有像我一样的左顾右盼,而是特自然的将车门一摔,随手按了按报警器的按钮,然后他好似根本没有留心车子发出“嘀”声,只是兴奋地冲我挥了挥手臂,语气是一种很不安分的骚-动,说:“Comeonbaby!跟哥哥走着!”
说实话,我真受不了崔国建这种吊炸天的神情。
于是,我便在内心里强烈的鄙视了一番,随后又伸出中指指向天空,用肢体语言告诉他,我有多痛恨他这种神奇凛然、傲视群雄的鬼样子。
……
崔国建搭着我的肩膀,推开大门。
随着门缝的撕裂,在屋内印出一条耀眼的白色影子,只是稍纵即逝,谁也不会刻意地欣赏它琉璃的光彩。
随着一道沉闷的大门关闭声,我俩已然置身于酒吧内,只可惜还没等我满怀猎奇心,见识这印入眼帘的美景,我的脑袋便突然迎来了一阵眩晕的错觉。
我的瞳孔极速地收缩放大,放大收缩,一边调节,一边适应,这昏暗决绝的黑幕,和扫射在屋内各个角落的镭射灯的光线。
眼球顿时一疼,一条银光绿秒速划过。
远处,一位婀娜多姿的小-姐……从说话的口气来看更像是老板娘,她扭动着性感的臀部,踏着动感音乐的节拍,姗姗而来,她一边妖娆地向我俩走来,一边冲着我身边的方向挥手,眼神挑逗,语气阴阳顿挫感十足。
这女人如若不切实际的穿越,或者能查阅到轮回溥的话,她绝对可以胜任妓-院行业老-鸨的第一把交椅,没有之一。
“呦,这不是小建兄弟嘛,最近在哪发财呀,可有阵子没见你过来喽!嗯?让姐姐好生瞅瞅,我的兄弟啊,几日不见似乎又帅了几分呢!”她用着飘忽不定的眼神,几乎像登记检查一般,将崔国建浑身上下给打量了一番,而且叽里呱啦地扯了一大堆,不过中心思想倒是没跑偏,那便是各种胡言乱语,只为阿谀奉承眼前的“送财童子”。
这个见人如见财的女人,不光伶牙俐齿满嘴跑火车,而且能歌擅舞双手不停的在空中比比画画,简直像是哑语大师在舞台上演绎了一番精彩绝伦的表演一般。
等到她表演完毕,仿佛世界终于恢复了和平的刹那间,她好似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