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你先跟我到一个地方,你先静观其变,然后再做决定!”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还能怎样,也只能这样了。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管他怎样,到最后总有解决的办法,不用过早的担心,尽管略带消极,却要保持一种淡定的态度。
不为以后的事情去心烦意乱,等到最后再烦恼,也未必是一件坏事,至少该愉快的时候,就应该快乐,人生苦短,何必自寻烦恼。
我在心里念叨着各种各样的理由,好安抚我此时的不安。
与此同时,车子也骤然的停了下来,我侧脸望去,眼底顿时缺乏了第一次的新鲜感,仍是昨天刚刚来过的夜-潮酒吧。
崔国建一把将安全带扯了下来,一边开车门,一边冲我侧脸相迎,眼底划过一抹焦急,说:“蛋儿,抓紧时间下车,咱们好像迟到了!”
一声令下,我慌里慌张的解开了安全带,好似争分夺秒的拉力赛那般紧张。
我心里顿时泛起了嘀咕,心里想:“这贱哥的罐子里到底藏了什么药啊,神神秘秘的,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
我可是他兄弟啊,还跟我卖个什么关子。
……
酒吧内仍是那种让我讨厌至极的喧闹,到处都弥漫着尖叫和吆喝声,声音此起彼伏,感觉播放音乐都有些多余。
不过,这次我倒是变聪明了,俗话说的好嘛,一回生二回熟,只有愚蠢的人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我自认为自己不傻,学会了进门就挡住眼睛,那该死的镭射灯想刺疼我?门儿都没有!
崔国建进门后显得更着急了,他踮着脚四处张望了一番,像是在找着什么东西,或者更像是在找人。
他不停地踮脚,翻来覆去的四处打量,那动作,那神情,仿佛传说中的齐天大圣敢问路在何方的模样,简直一摸一样。
很搞笑,很好玩。
看着崔国建忙里八荒、迟迟不见结果的鬼样子,我顿时着急了,脸上划过比他还慌张的神情,下意识地朝他伸手过去,说:“贱哥,你在那儿傻不拉几的瞅什……”
我都没有说完,崔国建像是把我当作了空气一般,连搭理都不搭理我一下的,一个瞬闪,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就连我伸出去的胳膊都扑了个空。
或许是太过用力,竟差点失去平衡,将我摔倒。
我好似一个不倒翁那样,左右晃动了那么两下,就在我刚要站稳的时候,顿时发现了一个高大无比的身影。
那身形,那样貌,别提有多么熟悉了。
此时的崔国建格外耀眼,任凭镭射光在身上肆意地扫射,复杂交错,星星点点,犹如迈克尔杰克逊那般闪耀。
就连刚刚还忘我舞动的舞娘们,都躲在了舞台的角落里,抱作了一团,一脸惊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显然被崔国建的鲁莽给吓到了。
一瞬间,整个屋子都乱了起来,各种吆喝声,各种谩-骂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场面极其混乱,仿佛要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
我眼急腿快的冲了过去,生怕崔国建会因此吃了亏。
可很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多余的不是一星半点,简直就是一个错误。
就在我跑到舞台边沿,准备抬眼跳上去的瞬间,却看见崔国建那张格外烦躁的脸,他的神情,可怕至极。
崔国建一时间变得格外愤怒,可是他并没有用谩-骂回击台下的人,只是默不作声的转身,眼眸一下子张到了最大,他的眼底像窜起的火焰那般,那么灼人,让人恐惧,他扭动着脖子,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