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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黄超继续研究和氏璧和《长生诀》开启的“返虚”道路。他对凌雨涵道：“和氏璧的异力，完全可以当作先天灵宝，虽然层次较低，但是考虑这世界的背景，这已经是一个超越规则的物品。放射异力，影响人的心神，简直和我的能力完全匹配，我从中更能钻研这个世界的气势和气质。”
“前者主要用于战斗，后者长期维持，成为个人自带的精神影响能力，这种能力的确非常巧妙。《长生诀》又真气运行沟通世界规则，能够影响各种超凡效果，《慈航剑典》则点出气质的修炼。虽然仙化只是慈航剑典的作用之一，地尼恐怕也不能尽道气质的根源，但这可控锤炼气质的过程依然有重要参考。”
凌雨涵气质一变，同样露出完美不可高攀的仙子气息，超脱人世，仿佛立于广寒宫之中。她优美地吐字，仿佛响起了仙音：“这种心神影响，同样能够开发精神能力，我练成这种状态，即可感知对方心意，这同样是返虚的运转方式。我无法对应真气的变化、身形神态细节与对方下一步的准确关联，可是我就是能感知到对方下一步的动向。”
“只问结果，跳过过程，神通天成，”凌雨涵淡淡说道，“总觉得这样有种虚无不靠谱的感觉。”
黄超笑道：“正是如此，这是返虚的关键所在。规则已经和能力合一，我们通过具体的能力，实现了神奇效果，却不能完全利用这种规则，使其尽我所用。幻想世界越强，这种情况越加明显，精神力量，本就是一种超距的东西，不能以我们现实的常识来理解。”
修炼和讨论中，黄超快到江都，正在凌雨涵在船上看风景，一艘船从后面追上来，和他们顺路而行，一个优美的女声说道：“可是李二公子当面？东溟派单婉晶有礼了。家母想请李公子过船一叙。”
两人看去，邻船靠近他们这边的甲板上，站着一个美貌的年轻姑娘，刚才正是她出言问候。
黄超一笑：“在下正是李世民，见过东溟公主，既然是东溟夫人相邀，在下就叨扰了。”他一步迈出，没做任何动作，自然而然跨越了两条大船的距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