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会有不同程度的出血现象。”韦一楠在电话那头远程知道丁当怎么去判断这件性质并不清晰明朗的案子,丁当在电话这头惊诧的大张着嘴,没有想到刑警出身的韦一楠会对法医的解剖如此熟谙于心,她在这边使劲儿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明天我和小哲再去确认一次尸体。”
“嗯!”韦一楠在那边“哼”了一声。
“师父,对不起,”丁当很艰难的对着电话那头的韦一楠开了口,“白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不会有下次了!”
“你知道白天我为什么生气吗?”韦一楠很严肃的问道。
丁当摇了摇头,然后才意识到自己摇头韦一楠是看不见的,赶紧问了句,“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出现,所以这个案子被交到了刘月的手里吗?我进来警局这一年,师父为我争取了很多东西,也教了我很多知识,可是师父有没有想过所有的人都需要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我不想因为我的师父是您而破坏了别人竞争的公平。”
“你觉得让每个人都有平等参与案件的机会就是公平吗?”
“是!”丁当点了点头。
“那么如果你今天没有去小唐县,这个案子可能就会一直悬而未决,几日之后,刘月解决不了再回到局里请救兵,他的说辞很可能会误判我们对案情的诊断和分析,从而投入了不必要的警力去调查这个意外案件。这是警力资源的浪费,对每个人的公平,就是对那些真正有能力的人不公平!”韦一楠在电话那头义正言辞的和丁当说道,他很少用这种长辈的严肃口吻和丁当说话,这让丁当感觉到了事态的严肃性,“可是这件事情让我在警局中陷入了困境,总有一种孤立无援的感觉!”
“你又不是来拉帮结伙的,需要每个人每天都声援你,你才能开展工作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丁当,”韦一楠叫了一声丁当的名字,丁当猛地坐直了,心头就像是有一道电流流过,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么长时间以来,韦一楠从来没有叫过自己的名字,在别人叫她韦一楠他徒弟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去纠正别人的这个叫法,丁当一直以为韦一楠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此刻听到有人叫了自己的名字,这种心情就像是被人戳着心,眼睛酸酸的,她在这边搭了腔“嗯”了一声,韦一楠在那边继续说道,“别人敢看不起你,是因为你不够强大。你不够强大,是因为你在乎的事情太多,放不下的事情太多,人最重要的是要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师父?”丁当叫道。
“嗯?”
“那你想要的是什么?”
“破案。”韦一楠很简洁的回答了丁当的这个问题。
“可是如果和警局里的人关系不好,那我破案的阻力也就无形中增加了!”
“真正在做事的人,谁会为难你,我还是刘老爷,还是赵局?真正会为难你的人,正是因为做不了事情,总得找点什么来打发时间、挥霍生命。”韦一楠第一次安慰丁当,丁当在电话这头哭的稀里哗啦,恨不得此刻韦一楠就在自己面前,她想扑到他的怀里去,寻求家一样的温暖,这种冲动吓了丁当一跳,压掉电话之后久久都不能平静,废了很大的劲儿才陷入梦想,梦里面尽是韦一楠的那张脸、那身健硕的肌肉、两条修长的腿,早晨起来,丁当还觉得面红耳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使劲儿的拍了拍脸颊,冲着镜子里的自己嚷嚷道,“你想什么呢?打谁的主意也不能打你师父的主意啊!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这是**知不知道?”
“呸呸呸……”丁当自说自话,“那都是什么年代的想法了,这个时代恋爱自由,男未婚、女未嫁,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羞羞羞……”丁当用手哗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