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找一个薄嘴唇、高鼻梁,面颊少肉的人这也太不容易了吧?”她说着指着董岳文画的那几张画,“这几张画怎么看都觉得世界上有无数的人长成了这个样子,你怎么就能断定谁是他呢!”
“孙珍珍是死于什么?”韦一楠问道。
“车祸。”丁当说道。
“死亡地点,”韦一楠提问道,丁当熟练的将孙珍珍的死亡地点报了出来,韦一楠在电脑上噼里啪啦的敲着什么,最后打了一个响指说,“虽然路上没有监控,不过那天这个时间段应该有三到五辆公交车途经此地,如果有公交车的话,上面自然有监控录像。”
丁当不解的问,“有监控能怎么样?”
韦一楠问丁当,“你还记得在案卷里对孙珍珍死前状态的描述吗?”
丁当回忆了一下说,“孙珍珍在朝着马路冲出去之前曾经说过不要带走她的孩子……”她说到这里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孙珍珍之所以出事,是因为那天那个带走董岳文的人出现在了现场,她害怕那个人的出现是为了带走董岳文的,所以情绪才会忽然失控?”
“对,”韦一楠点点头。
丁当恍然大悟,“那我去调查监控的事情!”
“站住!”韦一楠呵斥了一声,丁当不解的转向韦一楠,以为他还有什么吩咐,韦一楠指了指手腕上的表,意思是叫丁当看一眼时间,丁当这才发现这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其他人早就已经不知去向了,这个点天色都已经黑了,只怕是公交公司也没有人上班了,可孙珍珍的案子眼看着就要告破了,她实在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特别不高兴的一屁股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这件事情我明天去调查,然后和这个画像上的人进行比对!”
韦一楠点了点头。
丁当回过味来觉得很奇怪,看着韦一楠嘟囔了一句,“怎么我觉得咱们俩是在给前面那些个无能的警员擦屁股呢?要不是他们对孙珍珍的案子失察,之后怎么会有柳秦月的死,柳秦月死的时候应该还在坐牢吧!”
“不要先入为主的去判断谁是凶手!”韦一楠再次提醒道,说罢就站起身拿过扔在靠椅上的外套,“走吧?送你回去……回去洗个热水澡,熬点姜茶喝,别感冒了!”
“是,保证不耽误明天的调查工作!”丁当向韦一楠敬了一个礼,“尸检报告什么时候能出来?”
“还得几天,”韦一楠说道,“不过大致的思路刘老爷已经和我说过了,死者身上……”他说这话的时候顿了顿,然后才接上自己的话茬缓慢的说下去,“除了失血过多的死亡之外,还能看出死者在死前很长一段时间备受心理上的摧残,一直处于一种惊恐的状态当中,死者的皮肤松弛,黯淡无光,头上的断发很多,应该都是在短时间内被死者拽断的,也就是说柳秦月在濒死之前曾经遇到过非常大的心理压力。刘老爷判断心理压力的来源应该是小孩子的自残诬告让她和董大凯的关系急转直下,不过我觉得不是。”
“为什么?”丁当问道。
“和董大凯的关系急转直下,死者应该是呈现焦躁不安的状态,而不是惊恐。惊恐的话,说明死者生前惧怕着什么事情,而且是非常害怕,她可能的确是死于意外,长期的精神恍惚致使了在上下楼梯的时候了这种意外。”韦一楠说道解释说道,他的说法让丁当不停的点头,觉得这个说说法非常正确,比刘老爷的说法更加能令人信服。
丁当有点担心的问道,“你说刘老爷有没有可能先入为主,因为发现了董岳文是自残,而不是被虐待,所以对待柳秦月的时候站在一个同情的立场上,做出的结论自然而然的有失偏颇?”
韦一楠点了点头,“这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