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宣王:“……”九弟,这么彪悍的女子,你觉得真的适合做摄政王妃吗?
为何他只是听说,就有种蛋疼的感觉啊?
九弟,难道你不蛋疼?
摄政王殿下还真一点儿也不觉得蛋疼,微冷的唇扬起,幽深的眼中笑意浅浅,一副引以为荣的的样子。
南宣王表示准妻奴的世界,不是他这样伟男子所能理解的。
朱公公表示……他也不知道该表示啥了,满头的黑线一根接着一根冒出来,喃喃的,无助的叫了声:“王爷!”
重点,重点,重点……王爷您能不能只听到二小姐没事,大发雌威就乐的找不着比,连重点都给扔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南宫问天难得没有送给朱公公寒气直冒的眼神,反而一副侧耳聆听的模样,这般礼贤下士,温文尔雅的摄政王看的朱公公一阵恶寒,到了嘴边的话,差点给恶寒的咽下去,却到底在摄政王深邃的视线中,大着胆子,细声细气的提醒:“王爷,那个,那个……被龙二小姐一脚踢废的人,是国师府的二公子……他是国师府三代单传的独苗苗……而且,他还没成亲!”
国师大人在南宣的地位崇高,就是南宣王见了,都得给两份薄面,龙二小姐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言不合就敢踢废掉他儿子的蛋蛋,让国师大人从此断子绝孙,这份胆气,绝非一般人能有。
不说别的,就这份我行我素的劲儿,就跟摄政王殿下有几分想象,难怪能入摄政王的眼。
“国师府的二公子怎么了?三代单传的独苗苗怎么了?没成亲,没有子嗣怎么了?”
朱公公的各种忧心,别具一格的暗示落在摄政王的耳中,竟然半点不以为意,反而暗沉着一双冷眸,怒道:“身为一国国师,却教子不严,落得这样断子绝孙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与烟有何关系?”
“再说了,他国师府的公子就尊贵,不能有丝毫的损伤,我摄政王的烟就不尊贵,就该被他那脑残的儿子欺辱?笑话,就他国师府那脑残的公子,十个加在一起,也比不得本王的一个烟来得尊贵。”
朱公公听了这话,心都方了,摄政王殿下,咱们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啊?
南宣王闻言,原本戏谑的神色都严肃了起来:国师府要断子绝孙,依照国师府对那位二公子作为种猪的期望,这下子怕是要闹腾起来了。
“九弟,国师大人泄露天命过多,受到神的惩戒,在子嗣上多有不如意,这位二公子,听说是用了瞒天过海之术才求到的……”
南宣王的话没有说完,南宫问天就炸毛了,一声冷哼,眸子幽冷,死死的盯着南宣王,气势逼人,姿态倨傲。
“那又怎样?难道就因为他这儿子来自不易,所以就能随意的欺辱我的烟?”南宫问天微微勾唇,冷冷一笑:“辱她就是辱我,还是皇上觉得我这个摄政王的脸面不值钱,谁都能上来踩几脚?若是皇上这般觉得的话,我倒是无话可说。”
他南宫问天这么多年来,难得瞧见一个顺眼的,岂能容别人欺负她?
那个狗屁国师府的二公子来自不易,难不成他的烟就该任由他欺负,不还手?最好束手就擒,任由那个杂碎将她带回去作践一番?
天下有这样的道理么?
辱她就是辱他?
南宣王第一次为南宫问天对龙飞烟的心意而震惊,这些日子虽然南宫问天整天围着龙飞烟转,他一直都兴致勃勃的看着,心里其实也并没有当回事,甚至有种看戏的冲动,因为他真没觉得南宫问天这样冷漠的男子,会真的喜欢上一个女人,或他对龙飞烟的关注,不过是男子对女子的好奇。
可是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