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动,只好恨恨瞪着肥婆子,没说话,心中想着,等下了朝,再来修理她。
轩辕逍开口道:“崔氏,本王问你,‘鸳鸯楼’是谁的本钱?”
安亲王马上开口道:“九弟,皇上要问的是‘鸳鸯楼’的命案,跟‘鸳鸯楼’是谁的本钱有什么关系?”
“大皇兄……”轩辕逍似笑非笑道。“世人皆知,‘鸳鸯楼’是你的本钱,这崔氏说实话,得罪了你,日后必定会死得极惨,我这做弟弟的也是想积点德,才会想救她一命。她在皇上跟前说实话,没有欺君,足见她对皇上的忠心,你可不能因为她没有按照你的意思去陷害颜小熙,就杀了她呀!”
安亲王冷笑了一声,“九弟,你年纪小,不懂事,所以,就算你栽赃陷害我这个大哥,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这‘鸳鸯楼’的房契、地契都不是我的名字,同我有什么关系?九弟你可不要乱讲话!皇上要是不信的话,大可以去京都府查底档!”
反正从开赌坊和妓院的那一天起,赌坊和妓院的名字就全都写的别人的。
反正以他的身份,也没人敢坑他的财产!
就在这时,前往京都府查底档的钱公公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账簿子。
这账簿子十分陈旧,上边卷着毛边,有一些灰尘黏在纸张上,吹都吹不掉。
钱公公将账簿子放到皇上面前的条案上,开口道:“启禀皇上,这就是奴才在京都府中取来的底档记录,奴才已经看过了,上边确实有‘吉祥赌坊’的底档记录,请皇上过目!”
说着,他翻开了账簿子。
皇上将账簿子拿了起来,一看上边关于房契、地契的记录,浓浓的眉梢顿时便往上一挑。
“阮相,你来看看吧!”皇上面无表情地说。
钱公公便将账簿子拿了下去,递给一脸莫名其妙的阮丞相。
阮丞相将账簿子接到手中一看,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憋死。
原来,这账簿子上边写的很清楚,某年某月某日,谁谁谁转让一座店铺给阮陆恒,阮陆恒就是阮丞相的名字。
“这……这底档是假的!”阮丞相的额头上顿时就见了汗,大声道。“这不可能!这上边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名字!”
说着,他想起什么,猛地将憎恶的视线投向轩辕逍,“逍遥王,这是你捣的鬼是不是?”
轩辕逍冷冷一笑,“阮相,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要乱讲!”
他把刚刚对方用来说他的话回敬了过去,“我何曾搞过什么鬼?这本账册也不知道在京都府衙门里放了多久了,旧成那样,我怎么动手脚?”
阮丞相一想也是,这本账册根本就没有改动过的痕迹,他的心顿时就慌了,赶紧给皇上跪下,“皇上,臣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吉祥赌坊’真的跟臣没有关系啊!”
他自然是猜不到,昨天晚上,颜小熙便和轩辕逍一同潜进了京都府衙门,偷了账簿,拿进空间里进行做旧了。
纸张做旧并不是什么高科技的技术,刚好颜小熙懂得一点。
轩辕逍走了过去,从他手中拿过那本账册,往后翻了翻,然后笑道:“大皇兄,你的名字也在这上边呢,这上边写的很清楚,‘鸳鸯楼’是你打崔氏手中买过去的,也就是说,崔氏原本是这鸳鸯楼的旧主……”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崔氏,“崔氏,你说实话,皇上在这里呢,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你明明才是‘鸳鸯楼’的主人,为什么名字会变成安亲王的?”
崔氏闻言,嘴唇翕动了一下,紧接着突然放声大哭起来,“皇上,皇上,你可得给民妇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