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及笄礼都还未过,又怎么可能谈什么亲事啊,我刚刚只是在想,若长平公主和唐梦澜又聚在了赢王世子的身边,那又会闹出什么大事来了,上次禾丰斋的事情不就是前车之鉴?”
上次在禾丰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梁媗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但这其中当然也是因了她不感兴趣,所以也并未派人去查的关系。
可在禾丰斋,而且还是长平公主、唐梦澜和赢王世子祁玖三人啊,在最后长平公主和唐梦澜两人弄都成了那样狼狈不堪的景象之后,这其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居然一点传闻和风声都没有传出来的,这就让得梁媗有些兴趣了。
若是说这里面没有几位大人物,就好比说是英王府和赢王府,甚至于就连皇家也出手干预过了的话,那梁媗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如果没有这几位大佬对禾丰斋一事的掩埋,那她估计,现下整个建安怕早已是传得沸沸扬扬了吧。
只不过禾丰斋一事既然都已经让得那几位大佬出手了,那梁媗就算好不容易的对此事有了兴趣,可最后也不得不完全打住,不然那不就是等于对他们的挑衅?
梁媗可没有想为镇东大将军府和她娘亲招惹来几个巨孽对头的打算。
因此禾丰斋一事也只能就此打住了,而知道此事的人自然就只有少少的那几个了,梁媗和钟晴便就是那极少数人里的其中之一。
“你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我们却也不好插手去管啊,尤其是我,不管是长平公主殿下或唐家的那个小霸王,我可都是得罪不起的,除了避得他们远远的,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钟晴看着梁媗叹了叹气的说道,而梁媗本来也没有要去前院多管闲事的意思,她就是想把刚刚的事情翻过去,不再让钟晴提起罢了,此时见她这么说,梁媗也就顺着接了下去。
“钟姐姐说得有礼,长平公主、唐家小姐和赢王世子三人之间的事情,外人也的确不好去过多置喙什么,我们就还是权当不知道吧,这样反而还好一些。”
“也只能是这样了。”钟晴见梁媗并未坚持谈论长平公主和唐梦澜三人的这件事情,反而是就这样轻松地掀了过去,她也就不由得微松了口气,就像她刚刚说的那样,长平公主、唐梦澜和赢王世子祁玖之间的事情,实在不是她一个吏部尚书之女好去过多插嘴的,里面不管是哪一个,可都是他们钟家得罪不起的人物。
虽说钟晴现在好像已是被绑定在了长平公主这一条船上一般,可其实事实却并未如此,最起码钟晴就从未为了是长平公主的闺交这个身份,而和唐梦澜死磕过。
就算是在前段时间,唐梦澜对钟晴那般不阴不阳的时候,钟晴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什么过激的反应来,虽然她也会愤怒、也会反击,可也就只是那样了,不痛不痒。
钟晴在唐梦澜这边可谓是一直留有余地的做法,但却又不会太明显,这样既不会触怒长平公主,也不会与唐梦澜结下什么解都解不开矛盾。
而这些,梁媗都是看在眼里的,也都不由得的为钟晴的成熟感慨一声,这个不过大她两三岁的少女,竟然已经可以把事情想得如此深远,实在是不容易啊。
毕竟现下在所有人都因了视线全聚焦在边境的紧张情况上,而好像全忘记了,钟晴与祁玚的亲事的时候,梁媗可是还记得很清楚的。
而此时二皇子妃杨氏虽然在尽一切努力的拖延着亲事的准备工作,害怕钟尚书会倒台在文州一案之中,害怕钟晴会拖累到祁玚,所以又想把主意打到唐梦澜的身上去了。
但梁媗却反常清楚,二皇子妃杨氏的这种念想是压根就不可能会实现的,只要孟太妃她老人家还在一天,那这桩亲事不管钟尚书最后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