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拴着一只秃尾巴壁虎。壁虎还是活的,在墙上爬,想要逃脱,被腰上的绳子拴着根本逃不走。
“郭总,人带上来了。”俩保安把骆千帆带进了办公室,依旧架住他不放手。
骆千帆使劲儿挣扎:“我不是小偷,你们诬陷我,我要报警,我要告你们。”
老板椅一转,那堆胖肉一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把手里的烟头对着墙上的壁虎按了上去,壁虎被烫得扭曲抽搐,烟灭了,壁虎也烫死了。
骆千帆心里暗暗咬牙,真狠,这么狠的人就他娘像吃黑饭的。
胖肉不慌不忙把熄灭的烟头扔进桌子上的烟灰缸里,转过来看了骆千帆一眼:“吵吵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是小偷,我要告你!”
“我知道你不是小偷,你他娘是记者,是不是?”
“你放屁,我就是来买菜的!”骆千帆想都没想当即否决,但是心里着实一惊,他怎么知道我是记者的?我到底哪里暴露的,我今天就是来随便看看,连暗访包都没带。
姓郭的胖子呲着黄牙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别不承认,你就是记者,我最烦你们这些当记者的。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在我们市场里转啊转,打听这个打听那个,打听到什么了?”
“你凭什么认定我是记者?慢说我不是记者,就算我是记者又怎么样,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警告你,你趁早让你这俩狗放手,要不然我报警,你这属于非法拘禁,污蔑我的人格,要包赔我的精神损失费!”
“得得得,别咋呼。你不是记者在市场里面乱问?你问母大炮有没有卖野鸡的、有没有卖鹰的什么意思?”
“谁是母大炮?”
“别装,就是那卖鸡的女的,你的鸡在她那里买的。”
“我问怎么了?我想买!我就不能买东西?买东西就不能问?我就奇怪了死胖子,你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怕记者?”
“我怕?我怕什么?我就烦你们,昨天就来一个女的,一进市场问这个问那个,最后什么也没问出来。她一来我就盯上她了,就是懒得理她。她走了你又来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看到那壁虎了吗?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吊起来。”
“来来来,你把我吊起来,你不把我吊起来,你爹是狗,你妈是猪,你妈是****的,你爹是日狗的。”
“我抽你!”郭胖子被骂得脸上的肉直蹦,跳过来就要打骆千帆。
骆千帆把脸往上一凑:“来,打!狠狠地打!你不打你就是****猪养的!你生儿子狗头猪身子,生女儿猪头狗身子,你一家子都是猪狗货,来,打!”
“啊啊!我弄死你。”胖子差点儿被骂化,跳过来举手就打,骆千帆俩胳膊被保安牢牢控制着,不过腿是自由的,他抬腿就踢,正踢胖子裆里。胖子哎呦一声,捂着裆部跪在地上。
骆千帆趁着一乱,一脚踩在一个保安的脚上,保安一疼,手一松,骆千帆死命一甩,挣脱出去,一把抓住桌子上玻璃烟灰缸举在头顶对准了胖子:“看谁动,我开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