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送你。”
“等等邓总,我的包好像落在家属待的那间接待室了,我去取。”
“你就别去了,去了还得见他们,我让人给你把包取回来。”
“我还是自己去一趟吧,也好跟家属道个别。”
“道什么别啊!我知道老弟不放心,其实家属那边工作也做通了,你放心,我们肯定会给家属一个交代,要多少赔偿给多少赔偿,绝对做好善后工作。”
“邓总啊,不是我说你们,像吉祥那样的人公司不应该再留了,越包庇隐患越多,纸里包不住火,雪里埋不住死孩子,还是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好。”
“你放心骆记者,我就是再傻也不能替他兜着,其实我就是按照董事长的吩咐办事,然后不用你说,我自己也得向警察说明白,要不然时过境迁追查起这件事情来,查来查去肯定得把我卷进去,一切您就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
“那就好,那就好啊!”
“那就这样吧老弟,天快黑了,今天公司这么乱,我也不好留你吃饭,我喊司机开车送你。”
邓总经理拨了个内线,喊司机取车,在楼下等着。邓总经理亲自把两大包钱装进一个编织袋里,拉上了拉锁,又亲自拎着把骆千帆送下楼、送上了车。
他的手下把骆千帆的背包从接待室取来,交到骆千帆的手上,好几个人笑容满面挥手目送骆千帆出公司大门。
开车的是邓总经理的司机,同样笑容满面,问骆千帆:“骆记者,你家住哪里?”
“我住青山家属院。”骆千帆没报他自己的住址,报的是宋小胡子居住的地方,是公安局职工宿舍,一幢楼住的都是公安干警。
汽车开进青山家属院,在骆千帆指定的楼栋停下来。骆千帆道谢,把背包、编织袋卸下来,跟司机挥手告别,司机调头把车开走了。
此时已经是下午6点半,演戏演到底,骆千帆索性上楼,敲门。宋小胡子刚下班回到家,骆千帆推门就进,把蛇皮袋扔在地上。
“骆驼,你怎么不打招呼就来了,这什么东西?”
“先别问,等会儿细说。”骆千帆走到窗户边,挑一点窗帘往远处看,见邓总经理的汽车并没有离开,停在中心花园附近隐蔽的地方,司机用汽车挡住半个身位,观察着宋小胡子居住的这幢楼。
看来留个心眼是对的,姓邓的还是在提防自己,一旦写了稿子见报,恐怕改天他就会上门报复。可是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他娘是警察宿舍楼,就差挂块牌子,不来是捡便宜,来了那叫作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