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放行,然而眼前这位也不是他二人惹得起的,进退两难,心焦情急,已然遍体发汗,赔笑道。
“小月姑姑言重了,小的二人哪敢放肆,冒犯小月姑姑和三娘娘,只是实在没办法,先前六娘娘吩咐过,这室内的相公乃是姥姥中意的材料,不能让任何人接触,小的怎敢违背,还请小月姑姑莫要为难,小的二人感激不尽啊!”
那名为小月的女子,闻言怒道。
“你们两个贱奴,六娘娘的话你们就听,三娘娘的话你们就当作放屁了吗?好个狗胆包天的奴才,敢拿姥姥来造谣生事,今日姑奶奶就替我家三娘娘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言罢,也不知施展了什么妖法,只听两个守卫一同惨叫,而后这女子便进入了室内,走到石床边一看,这女子冷笑道。
“果然是个纯阳童子身,这等丰厚的元阳,难怪六娘娘要独吞,幸好姑奶奶眼尖,禀告了三娘娘,嘿嘿,说不得姑奶奶还能捞到一口浓汤喝喝。”
说完便要动手将叶知秋带走,突然身后有人娇叱道。
“好个贱人,竟然将我的话当作了耳旁风,今日饶不了你。”
便听得一阵破空厉啸,一道白芒在石室之中绽放,随即如电光一般疾速射向那小月。
来人距离不远,这小月先前闻言,便已知不好,再及白芒袭身,心中恐惧大生,当机立断,连忙纵身前扑,躲在叶知秋另一侧,将佯装昏睡的叶知秋当作了肉盾。
“好个狡猾的贱婢!”
来人怒斥,但恐伤及了叶知秋,便将白芒重新召回。
那小月见得时机,连忙纵身上前,跪在来人脚边,迅速告饶道。
“六娘娘饶命!奴婢只是奉了三娘娘命令,来请这位相公前去喝茶叙话,并不敢丝毫忤逆,还望六娘娘看在三娘娘金面,饶了奴婢吧!”
言罢,在地上连磕响头,将额头都磕出血来。
来人见此,怒斥道。
“你这贱婢还敢狡辩,此人乃是姥姥练功所需之物,岂容你这贱人染指,今日定要将你打成飞灰,以儆效尤!”
言罢,又将白芒放出,便要打下。
这时,室外突然有人娇笑着进来,阻拦道。
“呦!六妹,怎得今日如此冲动啊,这小月乃是三姐我贴身的奴婢,有什么过错,三姐帮你做主便是了,何必要亲自动手,弄脏了你的宝贝呢。”
那原本已然绝望的小月,连滚带爬的冲到来人脚边,连连磕头,涕泗横流道。
“三娘娘救命!三娘娘救奴婢性命啊!奴婢只是尊了三娘娘的命令,来请这位相公前去喝茶叙话,却不知如何触怒了六娘娘,要将奴婢打杀,奴婢冤枉啊!”
这个奴婢想来清楚自家主人的性子,一直躲在来人脚边,不肯面对那六娘娘。
果然,这三娘娘对那六娘娘说道。
“六妹啊,三姐我只是许久不曾见得生人了,整日呆在洞中,寂寞烦闷的很,便差了这奴婢前来请这位相公到我那品茶叙话,以解寂寞而已,怎得会冒犯了六妹呢,六妹你大人大量便莫要与这奴婢一般见识了,如是你看中了这相公,三姐我便不与你争了,三姐我啊,太寂寞了,还是去找母亲说说话吧!”
言罢,便佯装往室外行去,那小月自然紧随在后。
行得几步,听得身后六娘娘冷笑道。
“三姐也不必这般作态去母亲那边告状了,小妹正是奉了母亲大人的法旨,前来将此人带去交由母亲大人习练玄功。”
那三娘娘闻言,娇笑道。
“六妹多心了,三姐我只是寂寞的很了,找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