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度,心下又是钦佩又是惭愧,一番拜谢,感激莫名!
叶知秋见状,笑着对五竹散人说道。
“师兄大度,却是便宜了这孽障!”
那散人闻言,笑着回道。
“赤阳子也是受了蒙蔽,乱了心性,非是刻意之过,贫道即为长辈,自无与他为难之理,且贫道亦是欣赏他那份维护同门之义,更何况眼下我纯阳门多事之秋,正需门下弟子精诚团结,共渡难关之际,岂能因此而伤了同门情谊,贫道斗胆为这赤阳子求个情,还望掌教师弟从轻发落!”
叶知秋点了点头,赞叹道。
“师兄高义,贫道自愧不如!”
五竹散人摆了摆手,笑道。
“掌教师弟缪赞了,掌教师弟为门中奔波劳碌,劳心劳力,贫道道行微薄,难以为掌教师弟分忧,已是惭愧不已,岂能再叫掌教师弟烦心!”
叶知秋额首称谢,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赤阳子,说道。
“你这孽障犯了门中教规戒律,本该依律将你贬斥到风雷洞中面壁十年,受那巽风天雷炼身之苦,不过念在你师伯深明大义,不追究你的罪过,又为你求情,而且如今门中亦是用人之际,贫道便将你从轻发落,判你领三百风雷鞭之刑,你可信服?”
那赤阳子本就心怀愧疚,甘愿受领重责,此时蒙叶知秋从轻发落,感激还来不及,哪里会不信服,当即俯身拜下,诚心拜谢道。
“弟子信服,甘愿领罚,多谢掌教师叔法外开恩!”
心下对五竹散人更是感激涕零!
“且起来吧,待此间事了,你自去司职童儿那领罚便是!”
叶知秋摆了摆手,叫赤阳子起身,随即又叮嘱道。
“往后你需好生修行,明心见性,莫要再如今日这般,不识因果,妄自猜测,以至于勾动无名,引得六欲魔头趁虚而入,险些坏了你几十年的功行!”
那赤阳子闻言惭愧应下,又是一番拜谢之后,这才在叶知秋示意之下,回了座。
这时,叶知秋开口说道。
“贫道执掌纯阳门已有些许年月,自掌教师兄故去,我纯阳门元气大伤,虽然封山修养生息,却非一时之功,眼下纯阳九脉之中,真阳一脉门人弟子凋零,贫道原添为真阳一脉首座,然而入主纯阳峰后,便不该再兼任首座一职,奈何先前真阳一脉门人稀缺,真传弟子只贫道一人,无人可接任首座一职,这才行使权宜之计,延续至今,而今既有师兄列入真阳一脉门下,且他乃是清静道德之士,一身道行也是精深,德才兼备正是合适接任首座一职,今日贫道便辞去真阳峰首座之职,由师兄五竹真人担当此任!”
说到这里,他看了一眼殿内安坐的八脉首座,见他们虽然神色各异,却也无人提出异议,不禁暗自点头,转头对五竹散人正色说道。
“师兄,真阳一脉往后便要托付给你了!”
五竹散人没料到叶知秋会将真阳峰首座这等重任托付给他,以他的心性,一时间也是有些手足无措,连忙推辞道。
“贫道何德何能担当如此重任,还请掌教师弟再做思量才是!”
叶知秋已然下了决断,岂会轻易更改,摆了摆手阻止五竹散人推辞,笑着说道。
“师兄莫要再做推辞,以师兄德行足以担当此任,再者眼下我纯阳门正是多事之秋,师弟我正觉得疲于应付,师兄接掌真阳峰首座一职,却是能叫师弟我松上一口气呀!”
言罢,若有深意的看了五竹散人一眼。
五竹散人见状,若有所思,心下暗道。
“掌教师弟此举之意,怕是为我端正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