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扔给装病的褚斑看。就只带了防身的武器。
姜曲帮褚斑拉了拉被子,小声道,“你就躺在**上无病**,若是找不到那药草,说不准还需要你再装几日。会不会睡大街,可就指望你了,你责任重大。”
钱如月看着褚斑道,“他不跟去,那蛇香草长什么样子,谁认得。”
褚斑拉过他的包袱打开,从里头拿出一张纸递给顾长生,顾长生打开看,发现纸上画着蛇香草的图。
姜曲夸赞的揉了褚斑的头,把他头发拨得像是鸟窝一样的乱,“还是你准备周到,连图都画好了。”
顾长生把图纸折好,放进怀里。姜曲走到门边探出脑袋先瞧了一眼,钟大夫应该是去抓药为一会儿病患上门准备。他打了个手势,钱如月送了他一个无聊的眼神,光明正大的走出大门就好,何必要偷偷摸摸像做贼。
菊香架着炉子正要生火,看到他们四人似乎是要出门,张了张嘴,顾长生用祈求的眼神睨着她,食指压在嘴巴上,做了别出声的手势。
钟大夫本来就打算把他们赶走,结果他们把褚斑扔在了医庐里,被他知道了,估计走不成。
菊香终还是没出声,目送着他们几个偷溜了出去。
本来还想着找个熟悉山上情况的人领路能事半功倍,想着钟大夫不肯领路,应该总有人愿意吧。姜曲又去拍了几处人家的门,可惜这村子死气沉沉,还像昨天他们来时那样,没一户来应门的。
几次尝试后,终于是明白了求人不如求己。总以为是有钱好办事,碰了钉子才晓得这银子也不是处处都能行方便的,别说找人带路,恐怕就是大喊一声,谁来给我开个门,我就立马给他一两银子,都没人回应的。
他们四个也就只能打消了念头自个上山了。
太阳出来后,山上的雾气倒也是渐渐的散去。绿草茵茵,四个人八只眼睛四处张望,就怕是遗漏了哪一处。
只是找了大半天别说是蛇香草了,连条蛇都找不着。钱如月摸了摸自己的脸,开始担心起来,“要是真找不到怎么办?”
姜曲笑道,“那就有人要一辈子带着面巾过了。”
钱如月皱眉,抬脚要踢姜曲,姜曲往左一偏,聪明的躲到司马鹿鸣身边,钱如月果真是立马收住了脚。
司马鹿鸣道,“真不得,只能去方家求药了。”
钱如月抱怨道,“那还上山干什么。”为了瞧得清楚,不能御剑飞行,只能徒步,这太阳一照,没走多久就会又累又热,这不是自讨苦吃么。“既是方家有蛇香草,直接上门要不就好,大不了跟他们买。”
姜曲把手肘搁在司马鹿鸣肩上,司马鹿鸣瞪他,他倒是不怕死,依旧维持着这个动作,“我的钱大小姐,你没听这钟大夫说这方老爷以前为官了,估计不缺那点银子。如今都没走到一个时辰,你就嚷嚷,我们这些人也不知是为了谁走这一趟的,那我们该跟谁嚷嚷。”
钱如月无理取闹道,“要不是你和顾长生,我的脸至于弄成这样么,别说那么好听是为了我,你们也是想着将功折罪这才跟来的。”
姜曲摇摇头,只觉得司马鹿鸣能忍着表妹多年,忍功已不是一般的好。他一直觉得美人偶尔耍耍脾气无理取闹有时倒也颇为可爱。只是那钱如月一日十二时辰都在无理取闹,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只想着好男不跟女斗,“当我说错了,好么。”
钱如月还一副理所当然,“本来就是你们的错。”
司马鹿鸣抖了肩膀,不习惯姜曲的勾肩搭背。钱如月和姜曲一左一右的把他夹在中间,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得他不悦,司马鹿鸣加快了步子,宁可是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