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个果子,右手抓个月饼,两口解决后去捉弄钱如月,故意把脏手往她漂亮的衣服上擦。
司马鹿鸣侧头瞧见他在捣蛋,卦燎压根不怕被他发现,一会儿两手放在耳朵上做成猪耳朵的形状扇了扇,一会儿又是用短短的手指头戳着圆圆的鼻头,装猪鼻子。司马鹿鸣倒也没揭穿,就静静看着他捣蛋。
卦燎觉得无聊了。
他抬头看姜离订的灯笼,大户人家花了银子特意订做的花灯自然是要更精致些。长生送他的那个灯笼他也很喜欢,只是小孩子,对玩具总是喜新厌旧的。
司马鹿鸣看了其中的一道谜面,把谜底解了。钱如月喜滋滋的,以为司马鹿鸣是要把花灯送她,她手才伸过去。
司马鹿鸣把花灯递给了卦燎。
卦燎抓过灯笼扭着小屁股甩着灯笼玩。姜曲和怜玉看在眼里,不想笑钱如月的自作多情的,但实在是忍不住。
钱如月跺脚,“笑什么笑。”她一把推开姜曲,觉得丢脸回房了。
姜曲看到卦燎玩灯笼玩得这么高兴,逗他道,“一个灯笼就把你收买了啊,那以后要是有人喜欢长生,再多送你几个,你不是就要把长生送出去。”
卦燎奶声奶气的大声道,“谁敢,我把他打得满地找牙!”这世上他最喜欢媳妇,拿什么东西来跟他换他都不换的。
怜玉用手遮住嘴,就怕一会儿卦燎又往他嘴里塞月饼。这小霸王,真是名符其实的拖油瓶,偏又得罪不得。
他算是了了,想得长生师妹喜欢,还要先讨卦燎喜欢。怜玉心里想着,正想叫姜曲也给他猜回一盏花灯,让他借花献佛去哄卦燎。却见到长生背着人气喘吁吁跑过来,急忙过去帮她把那丫鬟扶了下来。
长生气喘如牛,擦了擦汗,“她后背被碎片扎到了。”
怜玉扶着那丫鬟的肩膀,本还想着把她平放到地上,听到长生这么一说,只能继续扶着了。“这不是早上那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姜曲接口道,“那个得了风寒的丫头。”
那丫鬟抖得厉害,怜玉摁住她的肩膀,她的身子是不再抖动,可脑袋却还是不停晃,怜玉疑问道,“得了风寒是这样子的?”他不懂医,只是没吃过猪肉不表示没见过猪跑。山上也有弟子染过风寒,症状好像不是这样。
姜离叫人去请白日来府里看诊的那位大夫。
司马鹿鸣也过来,将那丫鬟的头托起。那丫鬟已经翻了白眼了,姜曲见状记起褚斑教过他,人体这么多穴位,人中为急救要穴。死马当活马医,就当试试看有没有效。
结果摁了老半天也没反应,不得不说这医术还真不是学点皮毛就能一蹴而成的学问,也就只能专心等大夫来了。
大概半个时辰后,大夫才来到。
姜离问道,“她到底是什么病,不是开了药说不严重么。”若不是府里下人病了,都是请这位大夫来看,彼此已是往来好几年了,她当真会以为这大夫不过是医术不精骗银子的假郎中。
那大夫放下药箱,又是把了一次脉,这一次是比早上那次把脉把得更久。已经有人交头接耳,“我看像是中邪了。”
姜离重重的呵斥,“在司天监大人的府里胡说什么!”
那大夫请姜离借一步说话,和姜离走到一旁低声说了几句。姜离面色一变,立马吩咐将那丫鬟抬回下人房。
姜曲看出不对劲,问道,“姐,大夫说什么?”
姜离道,“没说什么,就是风寒。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你过了中秋就要回昆仑山了,和你的师兄师姐好好玩,别休息太晚了。”
姜离朝那大夫使了眼色,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