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书生,不似各位武艺高强,每到夜里总是胆战心惊,不敢出屋外一步,又怎么会认得那些妖魔。”
钱如月觉得姜曲无聊,“反正都要走了,巴不得永远不要再回来,你问来做什么。”
姜曲回道,“就是要走了才问。”猜不出那人到底是妖还是魔他总觉得心里有疙瘩。
苏隐道,“等那只猴子回来,我将兵器还与你们,各位少侠不信,可以去试一试,我也是花了二十年,才不得不接受了事实。”
长生总觉得好像是忘了什么东西,但又想不起来。她把点心拿出来吃,也请苏隐吃了几块,苏隐听到这是帝都的糕点,说起自己年轻时心心念念就是要去帝都考功名建功业,对帝都的一切都充满好奇和希冀。
可如今二十年了,却只是靠着自己在外头栽种一些蔬菜来勉强维生,今日能吃到这点心实在是感动得涕泪涟涟。
直到傍晚,那只猴子才又露了面。
苏隐手指圈成一个圈,吹起口哨。猴子听见了从树枝上跳了下来,拽着苏隐的衣服,灵巧的攀到他身上,坐到他肩膀。
苏隐把布袋和笛子归还,卦燎立马检查器布袋里的东西,见零食和玩具一样没少,才安心了。他朝那只猴子做鬼脸,那只猴子模仿起他的动作倒也似模似样,也朝卦燎吐舌头。
卦燎卷起袖子来,露出他的莲藕般胖乎乎短小的胳膊,“你是要跟我打架么。”
那猴子也挑衅一般学他卷起袖子,叫人看着好笑。
钱如月着急道,“还有我和我表哥的剑呢!”
苏隐又问那只猴子,“你是不是还拿了其他东西?”
小猴子有些灵性,好似听得懂人话,跳进树丛里,没过多久,就拖着司马鹿鸣他们的兵器回来。
钱如月立马捡起她的剑,她的剑鞘比起其他人的都要花俏,上头是有镶着一块红色的宝石的,好在没掉。她又拔出剑来检查,嘴里说道,“还好没受损,否则我定然要砍了你。”
那只猴子察觉到钱如月的恶意,突然狰狞起面目对她嘶叫,钱如月有些被吓到,而后转念一想,如今剑在她手里,为何还要怕只猴子,便骂道,“该死的畜生。”
苏隐即刻安抚起猴子,朝钱如月抱歉道,“姑娘见谅了。”
钱如月念了口诀,御剑对司马鹿鸣他们喊道,“表哥快走吧,我再也不想留在这了。”
长生想起苏隐说起妻儿时那思念的神情,道,“苏先生,你要不要跟着我们一块走。”
苏隐摇摇头,笃定了他们一定会回来,“我还是再打好水等姑娘你们回来饮用吧。”
居高临下的观那山林的全景,其实山林并不大。按理说要飞出去也不过是眨眨眼的事。钱如月还笑言说苏隐满嘴的胡话,活该他留在这种地方跟妖魔作伴,说要一鼓作气飞回昆仑山去。
但奇怪的事就是这样发生了。他们是背对着落日飞的,林间的郁郁葱葱树木明明在脚下眼看已经是到了边缘眼看就要过去了。可反倒是长生眨了眨眼,莫名其妙的,发现他们好像回到了原来位置了。
姜曲骂了一句该死,司马鹿鸣目不转睛的盯着脚下山林的变化。
他们经过了白日的那棵柿子树,长生低头,明明距离很远,长生却能看到那吃银子的男人翘着二郎腿,躺在柿子树树干上,一边抛着手里的柿子,一边枕着自己胳膊,仰着脸朝他们的方向诡异的笑。
由不信到半信半疑到不得不信,大伙的面色开始铁青。总是眼瞅着到了林子边缘,就像有无形的手在他们不知不觉中又将他们扯了回去。
无奈之下只能是回到了苏隐的草屋,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