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鹿鸣射出银针却没有射准,银针从白鸾的身侧飞过去了。白鸾挥袖,那堆叶子又重新拼成了人身站了起来。
姜曲驱着纯钧一样是将它头和四肢砍了,这次却没用,脑袋砍了又重新生出来。姜曲暗忖着这下麻烦了,它的内部是空的没五脏六腑没有血肉这些弱点,主要也是借着这些叶子组织了实体,只要白鸾不停止施法,不管砍打还是捅斩它都弄不死。
那叶子人跑了过来抡起拳头捶,司马鹿鸣和姜曲举起剑挡,地上的泥是软的,能清楚的感觉到被那巨大的力气压得身子往往陷,脚印都深了几分。
姜曲挡得越发吃力了,“不过就是一堆叶子力气怎么这么大,早上就不该顾着练功没吃早饭的。”
司马鹿鸣咬牙道,“你就不能闭嘴么。”
姜曲道,“你跟了宋容几日,语气倒是有几分像他了。”他要一边说话一边动脑,安静了反而脑子转不起来。
长生往前扑想跳到叶子人的身上,它的后背却是不堪重负塌了下去,长生跌进了它身体里,顿时眼前乌漆麻黑的。她应该打扫一下院子的,落叶积得几尺厚,也不晓得是不是攒了几年了。以致现在这个叶子人才会“皮粗肉厚”的,一层一层遮得密不透风。
“长生。”姜曲着急的喊。
长生站了起来,伸手一掏,抓了一大把叶子光一下就穿进来了,刺得她睁不开眼,因为她把那叶子人的肚子掏出一个大洞。但手一放,叶子又会自动贴回它肚子上。
长生又试着从内部踢了一下打了一下,打落一两片叶子,就像是掉两根头发一样的无关痛痒。眼看姜曲被它压得曲了膝,司马鹿鸣道,“师姐,你找火把它烧了。”
“师弟,你好聪明。”她怎么没想到在昆仑山上她和师弟扫了落叶也是点火烧掉这样来处理的。
她从那叶子人的身体穿了出去,跑进厨房要拿火折子。她记得火折子是放在灶上的竹筒里。她昨日做完了饭还把灶台收拾干净,碗碟倒是放的整齐,但竹筒不见了。
不会掉地上了吧,她赶紧爬到地上找。终于在灶台和墙壁的缝隙之间见了,她好不容易把竹筒拿出来,却发现湿了,还有股尿骚味。
她想起来了,昨晚用过晚膳后,好像有看到蓝儿偷偷摸摸的进厨房。蓝儿急时不喜欢上茅房,也不会在固定的地方解手,都是这里尿一点,那里尿一点,要霸占地盘。
“长生!”姜曲大喊,他快顶不住了。
长生从角落里拿了干柴枯草打算钻木取火,这方法是她穷得连火折子都买不起时有用过,但多年不用,手艺生疏了。弄了许久也没见冒烟。她一筹莫展凝着干草,盯着盯着,倒是突然冒出火星了。
她也不知怎么回事,反正拿柴点了火出去就对了。她把那叶子人点了,这几日没下雨,叶子干得很一下就被吞进火里了,就见一团火球东倒西歪的,挨中了那草屋,把草屋也点着了。
“着火了!”蓝儿大叫着拉着菊香往外跑。
钟大夫腿脚慢,檐上掉下木头阻了他的去路,他拉起袖子捂着鼻子嘴巴,让菊香快走。只要她平安了,他就算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
姜曲御剑到了屋顶发现那火往上窜得很快,已经是把铺在顶上的草烧着了,由屋顶进去是不可能了。
一看那宋容和白鸾还傻傻站在一旁,火烧过来也不会跑,这痴男怨女的,还真是为了爱字连命都不要。这宋容不会打算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让自己烧死感化白鸾吧。
他是听过佛祖割肉喂鹰,但没听过鹰吃了佛祖的肉从此改吃素的,度化哪里是那么容易的,那么容易个个都成佛了。
姜曲喊,“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