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愚威胁道,"你要是敢把剑给他,你就自己看着办。"长生见那僵尸往司马鹿鸣那扑,她情急的把剑扔给了药愚,抓起一块至少两百斤重的棺材木板往那僵尸身上砸。木板被顶出一个窟窿,卡在紫僵的脖子上。
这下好了,有木板隔着,他们近不得那僵尸的身,反之也是一样,紫僵带着木板一起跳,倒是有些滑稽可笑。一转身,那碍事的木板把站角落里的简云亭给撞飞了出去。药愚找不到角度能下手的,被那棺材木板护得全无死角,"你这丫头什么怪力。"
长生抓抓头问到,"要我把木板取下来么?"
"还取什么。"真是要活活气死,药愚把金钱剑最上边的一铜板拿了下去,念了咒,铜钱中间的孔穿过廉季弩上的断箭,让他瞄准紫僵的脑袋瓜子射。廉季射出短箭,紫僵想躲却还是被射伤了脸。
那紫僵发狂了,四处的撞,倒是把脖子上的木板给弄开了。迟钰长引开紫僵的注意,药愚一剑砍下了紫僵的一条手臂。正要再砍第二剑时,金钱剑连着每一枚铜钱的线断掉了。
药愚骂道,"哪里买来的破烂东西。"
长生看向姜曲,这也是姜家那拿的,那紫僵虽只剩一条胳膊,但困兽犹斗,蹬起腿踢,脚力也是极大,给了司马鹿鸣姜曲每人一脚,皆受了些轻伤。姜曲苦着脸道,"我时常跟我姐说,东西旧了就要换,她总不记得,现在害死我了。"
药愚道,"得另想法子,找一处地方布阵。"
长生想着听长辈的话,才不会吃亏,毕竟老人家吃的盐比他们吃的米还要多,既是药愚说跑的,长生便拔腿跑,比兔子跑得还快。又是穿过一条石道,这一次石道两面有猪牛羊的烛台了。
廉季喊道,"快进来。"石门被推开,司马鹿鸣和姜曲殿后合力把门关上,这里就跟梦一样了,一只发紫的手从门缝中伸进来勾住了姜曲的衣服,她知道下一刻应该就是司马鹿鸣拔剑把手砍断了。
长生想喊住他,却不及司马鹿鸣动作快,他还是把那只紫色的手砍下来了,那只手弹了起来,药愚道人说的,千万不能被碰到,皮肤上那层紫色都是药。长生不假思索抓住断手扔了出去,廉季反应过来射出箭将那只手钉在墙上。
长生感觉右手有些疼痛,火辣辣的,低头看发现是被抓伤了。
药愚用刀子在地上画出一个大圆,圆内再配上些奇怪的符号,花了些功夫才把阵布好,那紫僵寻着人味来一直撞着石门也不走。药愚道,"不用顶着门了。"司马鹿鸣和姜曲松了手让那僵尸撞进来,药愚把紫僵引进圆里念咒启动法阵终于是把它困住。
姜曲道,"药愚道人本事果真是了得。"
药愚大笑,"那是自然,你现在看的也不过是我三成的功力,我若使全力怕吓坏你们这些黄毛小子。"
迟钰长突然举缨枪刺向长生,药愚挥刀将缨枪打偏,想着他再不喜欢玉虚的人,也不该对小辈动手,"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气你找弗恃撒去,欺负这几个孩子也不怕被耻笑。"
迟钰长冷声道,"你这是老眼昏花了么,没看到的她的手受伤了,若不把那条胳膊切下来,她迟早也要变成那样。"
长生听到要切她的手,傻了。药愚道,"丫头,你受伤了。"他方才布阵,没仔细看,若真是被抓伤非同小可,会中尸毒,不处理的话只能成行尸走肉。药愚拉起她的手检查,果真是见两道血淋淋的抓痕。
迟钰长道,"这里之中你是最明白那尸毒的厉害。"廉季就是被僵尸抓伤,药愚当机立断的斩了他的胳膊保命,没有其他办法,只能是趁着毒没蔓延到心,心为身之主宰,万事之根本,蔓延到心的话就真是没救了。要趁早把中毒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