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跪着,她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对着鸿钧老祖神像认错了,鸿钧老祖可能都厌烦了她的。她听到慎灵道,“你倒本事,一回来就逞凶斗狠惹是生非,门规第二章第一条是什么,背!”
弗恃自己都把门规当狗屁,从没遵守过,也就不曾给长生和司马鹿鸣讲过,她根本就不懂得,只能是吱吱唔唔吱了半天也挤不出一个字。钱如月道,“同门不得相残,不可私下殴斗。”
卦燎嚷道,“是疯婆子先打我媳妇的!”
钱如月惧怕慎灵的严苛,若知道她为了争风吃醋对长生先动手,她自己的弟子她会加重了罚的,“不是的师父,我只是想打声招呼,可顾长生胆小,就吓得一脚踢飞了我的剑。”钱如月见长生想解释,立马打断她,“你不用狡辩了,我问你我是不是叫了你名字。”
长生想了想,实话实说的答,“是。”
钱如月咄咄逼人,“那你是不是一脚踢飞了我的剑。”
“是,可是”那时她抱着卦燎,一情急……
“师父,她自己都承认了,真得不关我事。”钱如月撇得干净,反正长生蠢也是瓣口莫辩的,还不是她一个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长生抓抓头,这事解释起来好像有些复杂,她要梳理一下,想着怎么才能组织好语言,“师伯,我……”她不是有心动手的。
慎灵严肃的看了钱如月一眼,她目光如炬,钱如月忐忑,若是慎灵追问起她为何一早出现在非恒师伯那,她该怎么答。慎灵处置长生道,“我罚你这十日每日挑满十五缸水,你可服。”
卦燎叉起腰要替长生出头,明明是疯婆子先打媳妇的,媳妇不动手她就要挨打了,可恶婆娘却罚他媳妇,“你是臭……”
长生抱住卦燎,怕他出言不逊,捂住他的小嘴道,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师父还在闭关呢,“弟子心服,弟子确实动手了,理应受罚。”
慎灵道,“从今日开始,十五缸水要挑满才能吃饭才能休息,我会让人去检查的,不许让人帮忙,也不能用法术。”
长生道是,出去开始领罚。卦燎撅起嘴,牵着长生的手却很不高兴,“如果臭道士在,媳妇就不会被欺负了。”
“卦燎,师父在闭关,我们不能打扰他。”其实挑水只是小事,她也日日做的,她伸出尾指,要跟卦燎拉钩,卦燎跟她很守男子汉的约定,拉钩了他就不会违背,“你乖,我给你做很多好吃的点心。”
卦燎跟她拉钩,心里想着他一定要给媳妇报仇的,明天他就跑到恶婆娘房间里画乌龟,把墙壁都画满。
长生让卦燎去跟褚斑说一声,她可能要晚些才能去帮忙。她看了看挑水的木桶,如果用这来装水要倒满一个水缸估计要来回十次左右。长生挽起袖子,还是觉得提起两个水缸去装水方便。
她到了半山腰就把水缸翻过来弯腰装水,算了一下时辰,估计一个时辰也能干完了的,应该还赶得及给师弟做午饭。
一只手从地上伸了出来要抓长生的脚,重明飞落在树杈上,嘴里叼着一锭金子,咬掉了一半咽下,另一半吐到长生脚边,就如同打草惊蛇,那只手又缩回地下。
长生把金子捡起来,问重明道,“这是你的么?”
废话,不是他的,难道这里还有其他鬼影么,“真是个蠢货,我看你也听不懂我在骂你。”
长生把水缸轻柔的放到地上,单手抓过另一只继续装水,“我听得懂,你说的是人话,我当然听得懂。”
重明翻了白眼,用喙爱惜的梳着身上的毛,长生见他身上的羽毛光亮了不少。他抱怨道,“这穷乡僻壤根本一点都比不上帝都。”他原本就想到跟着长生回来伙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