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司马鹿鸣他们御剑,长生可舒服多了,卦燎又吃胖了不少,个子没长,身子倒是又横向圆滚了的。长生能躺在他背上,虽然鳞片有些搁背,但躺习惯了还是很舒服的,能感受到风,也能静静的看天上的云朵飘着。卦燎偶尔会淘气的去追蝴蝶小鸟,但只要长生抚摸他的头,他就会继续跟着司马鹿鸣他们飞。
长生不停的回头。
弗恃坐在葫芦上,两手插在袖里,“若是落下什么,趁着现在还没有走远可以回去拿。”
并不是落东西,她是有点担心,“师父,我和重明吵架了。”
弗恃笑道,“不是吧,我有没有听错,你还会吵架。”
她当然会吵架,再笨的人都会吵架的,“我怕他到现在还在生我的气。”自那次吵架后,这么久了她还真一次没见重明了,有时故意在门外摆了一堆银子也没把他引出来。
“为什么事情吵?”弗恃问,长生不想说,弗恃道,“他多大了,少少也好几千岁了。如果还跟你一小姑娘置气,这么小肚鸡肠你就别理他了你还怕他会跟你绝交么,他是赖上你了的。那么不可一世估计就在等着你先低头认错,长生,你要磨一磨他的脾气,得学会驯化他。”
长生想到重明外表似大公鸡,如果内在长的也是鸡肠也不出奇,所以就算他小肚鸡肠那也是理所应当的,那时应该和他好好说,告诉他口出恶言是不对的,恶语伤人六月寒。弗恃肯定道,“放心吧,定是顾着面子偷偷跟着你的。
虹瑛道,“师伯,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先找一处地方落脚吧。”
不远有个小镇,叫刘家镇,他们进了镇里跟人打听,才知这个不大的镇倒也有五间客栈,不过都住满了。七个人背着包袱在镇里乱走,也不知今夜是不是要露宿街头。
姜曲对司马鹿鸣道,“你们司马家什么时候在这也开间客栈?总是每到投宿方恨少。”
弗恃洒脱道,“不得就睡街上,以前我常睡,天为被地为床,舒服得很,就是蚊子多些而已。”
余筝涟一听,提议折回刚才得客栈,可以多出点银子在柴房将就一晚。韦虹瑛也不想睡街上,一个姑娘家睡街上实在不太合适,她宁愿睡马厩。
姜曲笑道,“师叔,我看余师兄的提议甚好,还是再回去问问吧。我们倒没什么,你让鹿鸣在这脏兮兮的地上睡第一个就会要了他的命的。”其实也是要他命,要被镇上的姑娘看到如何是好。
司马鹿鸣瞪向姜曲,他倒是什么都推他身上。
弗恃插腰道,“所以我才不想领你们这群黄毛小子出来,真是麻烦,挑三拣四的。”
卦燎咬着糖葫芦,也喂桃子一颗糖葫芦,他站在前面的青石桥上喊长生,“媳妇,跟我走。”他找到一个好好玩的地方。
卦燎跑到了一间破旧的大宅前,门没锁,卦燎就跑进去了,长生了好多声他才出来。
这间大宅坐落在镇子的中心,门外人来人往人气很是旺盛。但宅子很是格格不入,处处显露破败,门上挂的匾已经歪一边了,匾上结满了蜘蛛丝,门上的环长满了绿色的铜锈,墙上也长满青苔,按理说青苔都是生在阴冷潮湿的地方的,但那四面高墙都暴露在阳光下,不太应该才对。
怜玉道,“有点像会闹鬼的地方。”
一旁摆摊卖豆腐脑的小贩道,“不是像,是根本就是。”
姜曲好奇问,“这宅子怎么回事?”
那小贩不理他,反倒吆喝起来,姜曲明白了他的意思,抛了碎银给他,“一人一碗豆腐脑。”
小贩见他们帮衬了他的生意,笑盈盈的招呼他们坐下,说道,“这一户原本是本镇大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