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转过身去,看向那个女孩。此时的女孩死死咬着嘴唇,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落,肩膀不断的抖动着,一点点的后退着,显然已经伤心到了极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对着女孩露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巴基双手按在女孩的肩上,柔声对女孩说道:“别害怕,他们只是被人蛊惑了,我是来帮助你的。”
不知为何,那女孩突然觉得眼前的男人是那么的值得信任,按在自己双肩上的手温热有力,仿佛能带给自己无穷的力量一般。
轻轻的点了点头,女孩不再后退,擦干净泪水对巴基道谢道:“谢谢您,先生。”
巴基再次对女孩温柔的笑了笑,就转身重新面对着那个中年男子,非常郑重的问道:“先生,请问这位小姐曾经伤害过你,或是你的家人朋友吗?”
“没有,但她是变种人,变种人都是穷凶极恶的怪胎!”
“哇,哇,注意你的言辞先生,你的话语已经造成了人身攻击。”这时的巴基,就像一名专业的律师,在个人数并不算多的街道上,开始了一场辩论。
这时,那个中年男子才有些醒悟过来,这个家伙竟然在为这个变种人说话,在为一个变种人而质问自己,怒瞪了巴基一眼说到:“你为什么为这个变种人说话?”
“先生,我是在为正义说话。”巴基回答的理直气壮,接着说道:“从你刚才的表现看来,这位小姐并没有伤害过你或你的亲朋,那你为何要对这位小姐实施人身攻击呢?”
“哼,变种人难道不都是凶恶的怪物吗?我的父亲,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被变种人谋杀了!”中年男子双手紧握,语气激动,显然是幼年丧父的经历让他仇视变种人。
周围围观的路人也都明白了这个中年男子为什么会这么仇视变种人,同时也被中年男人带到了一个思维误区——变种人等于犯罪。
毕竟“谋杀”一词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遥远的,有些人或许一辈子也不会接触一次谋杀事件。正因如此,这些围观的路人乍一听到变种人谋杀了中年男子的父亲,在惊骇之与,非常容易被带入到中年男子的情感中去,从而因为仇恨忽视,或是主动选择忽视了个体与族群之间的差异。
巴基微微叹了口气,变种人会被社会排挤,站到了普通人的对立面,虽然大部分原因需要归结于有心人的宣传,但真正的导火索却往往是变种人本身的犯罪行为。就好比今天这个中年男子,如果不是他的父亲丧命于变种人之手,他或许会排斥变种人,但绝对不会达到仇视的地步。想要改变这个人的心态,巴基必须让他明白族群与个体之间的区别。
“我很抱歉,先生。”巴基先是真诚的道歉,然后才说道:“但是先生,你要明白一点,你不能因为一个变种人谋杀了你的父亲,就认为所有的变种人都是罪犯。”
看着中年男子有些愣神,巴基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就好像这纽约,每天都有人死于非命,然而制造这些命案的人,难道都是变种人吗?事实上绝大多数谋杀犯都是人类本身,你总不能因为这些人而仇视全人类吧!”
巴基的观点把中年男子与围观的路人们都震住了,他们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话,事实上他们信息的来源大多是报纸、电视这样的传统媒体,然而传统媒体往往是最容易被控制的,现在的传统媒体就被有心人掌控,引导普通人排斥甚至仇视变种人。
那中年男子也有些迷茫了,自从他父亲被变种人谋杀后,他就一直仇视着变种人这一族群,从来没有想的那么深过。巴基今天的一番言论,与他二三十年坚持的理念完全是背道而驰的,但听起来确实又非常有道理。
“先生,你要知道,现在的报纸是不会报道一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