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不是耶律拓跋在上朝,而是他的替身在上朝,他自己则是尾随容妃到了容妃家里。
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容妃借故去了后边,见了那个仆人就各种激动掉眼泪,然后两个人郎情妾意的不行,差点就在自己眼前上演了限制级画面。耶律拓跋突然就特别讨厌起来了,自己最喜欢的捧在手心的人,被别人这么对待。
而容妃在自己跟前永远都是一副女汉子形象,在人家仆人跟前却是各种小鸟依人状。看来,自己的确不是人家喜欢的类型,连待遇都是不一样的。耶律拓跋自嘲的想想,自己喜欢容妃,也就是自己能在她跟前放下心防。
可是眼前的这一幕,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自己最信任的人,有时候比自己兄弟上官景都信任的人啊,背着自己居然跟别人偷晴。要是自己一个不查,说不定自己还能替别人养大一个儿子。
要是自己把自己的江山传给了这个‘最心爱’的人的儿子,那自己白白的把耶律家族的江山都拱手让人了。真是天大的嘲讽,自己一直觉得自己识人比较清楚,现在看来,还是上官景更能看清人心。
耶律拓跋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傻子,一个被女人,被从小玩大的女人给耍的团团转,而自己居然对她深信不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个人,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怀疑这个人。
耶律拓跋一个人默默的回宫,然后默默的在容妃的宫殿中坐着,等着,其实有的时候,自己也不懂自己到底要等什么,但是不等貌似又深深的不甘。最好要给自己一个基本的答案吧。
耶律拓跋一个人坐在树荫下,透过树叶间的空隙,仰头看着斑驳零碎的阳光,眼角扫描着广阔蔚蓝的天空,偶尔有几只小鸟飞过,在空中一点痕迹都不留下。连鸟叫声都显得那么空远。
耶律拓跋用自己的手遮着太阳,又用手不断的丈量着阳光。一个人自娱自乐着,也不管一帮奴才怎么心惊胆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