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不得了吓死人的东西了似的。
于是她把当时的情形给唐敖讲了一遍,唐敖听完之后,眉头就皱得更紧了。
“你觉不觉得,这件事是不是有点太巧合了呢?”他对苏童说,“原本闫喜梅没有表现的对我特别害怕或者抵触,直到我头疼发作为止,她忽然就开始害怕我了。原本这个可能还好解释一点,就当是她看到我头疼发作,所以被吓着了,这倒也比较好解释,可是你记得今天早上,咱们去小虎家的时候,小虎的反应么?”
苏童顺着他的提示,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小虎在进到客厅里之后,立刻就被唐敖吓得躲在了张家媳妇儿的背后,说什么也不敢出来,那个样子,就好像是一只受到了惊吓的小野兽一样。因为小虎只是一个几岁大的小孩儿,所以苏童当时也并没有做太多的联想,现在被唐敖这么一提醒,仔细的想一想,还真觉得小虎当时的那副样子,仔细想来居然和闫喜梅如出一辙,只不过是小孩儿与大人的区别罢了,他们都是看到唐敖,甚至不能够说是看见,只是感觉到了唐敖在那里,就立刻大惊失色,慌忙躲藏。闫喜梅更是夸张到了就连唐敖出现在她房间外面,都会一边瑟缩,一边发出惊恐的**声,奇怪极了。
“我再提醒你一件事,”唐敖看苏童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也想到了什么,于是继续说,“你记得我有一次在外面头疼发作的时候,事后谷满仓跟你讲过什么了吧?他说我头疼发作的时候,身上的杀气会一下子变得更重,在外面的时候,把附近的灵体都吓得四处乱窜,惊慌失措的。你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想一下。”
苏童的思路一直被唐敖引导着,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心里面有些凉凉的,她是个大活人,谷满仓也是个大活人,他们两个在唐敖头痛发作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时间最长,虽然谷满仓说能够感觉得到唐敖在头痛发作期间,浑身上下的杀气会骤然爆棚,但是这对于活人而言,却并没有任何的影响,这一点昨天晚上李桂枝曾经到房间里来查看过唐敖的情况,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议这一点,也算是有利的佐证。所有人里面,就唯有闫喜梅和小虎,对唐敖战战兢兢,害怕极了,而他们两个也有一个绝对的共同点——他们都是那个神医亲手救回来的。
如果单纯的只是用了什么巫术的话,闫喜梅和张小虎这两个人,也应该算是大活人才对吧,至少他们有血有肉有体温,能说好能走动,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会害怕唐敖才对,除非他们还只是灵体而已。
体温……对了,体温!苏童忽然意识到一件事,闫喜梅呼吸十分轻浅,体温她并没有留意过,那天晚上被闫喜梅伸长脖子,瞪大了眼睛看了几个小时,两个人离得不算远,她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来自于闫喜梅的那股子热乎气儿。
小虎呢,小虎她就更不知道了,今天他们在张家的时候,小虎害怕唐敖害怕得紧,所以根本就没有机会去实打实的接触一番。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其实根本不能算是实际意义上的人么?”苏童有些心里发毛的问唐敖,“我刚刚也确实想到了一个问题,假如那个神医是靠招魂的办法救了小虎,这倒是说得过去,就像你说的,说不定他有什么独门的巫术,能做到你觉得难度比较大的事情,可是闫喜梅已经这样那么多年了,就一直昏昏沉沉的,会不会也是掉了魂?如果是,真的想要招魂,会有那么容易么?”
“这也是我觉得比较纳闷的地方,但是闫喜梅是个大人了,一看到我就又是躲闪又是尖叫的,不太容易搞清楚,咱们还是从小虎那边想想办法吧。”唐敖对苏童说,“我觉得这件事实在是挺蹊跷的,被那个神医治过的人,咱们见到了两个,两个都有畏光的特点,而且在我头痛发作之后,又都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我也试过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