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啊!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什么擒贼先擒王,就怕到时候场面根本没办法收场,我一个人搞不定啊!”谷满仓被唐敖的坚持搞得异常烦躁,一冲动,不假思索的就退口而出。
他这么一说,反倒把唐敖和苏童都给说愣了,并且唐敖心里面的疑团也变得更大了许多,他用咄咄逼人的目光注视着谷满仓,问:“你怕什么场面没有办法收场?又有什么事情是你一个人搞不定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哎呀,真是烦死了!”谷满仓忽然生气起来,站起身,把手里原本拿着的那根小树枝朝地上一扔,气鼓鼓的就走了,不止一个人气冲冲的回了房间,甚至还砰的一声把屋门也给关了起来,看样子的确是很不高兴的。
苏童被谷满仓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唐敖,唐敖也只能两手一摊,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从头到尾没有去招惹过谷满仓。两个人谁也不知道谷满仓到底是怎么了,不过也没有打算在这个节骨眼儿真的跑去烦他或者如何,于是就改成了苏童打下手,唐敖做饭,折腾了二三十分钟,总算是把早饭给做好了,由于唐敖对烧火的炉灶也不大会用,更别说苏童了,所以就只是简单的煮了一锅大米粥,炒了一盘鸡蛋,弄了两块红方,又热了几个馒头。
早饭都准备好了,苏童过去叫谷满仓,谷满仓似乎也不那么生气了,只是有些讪讪的,苏童体贴的什么也没有追问,就好像他们几个人方才并没有过任何的争执一样,若无其事的叫谷满仓出来吃饭,谷满仓对于吃饭这件事,也是从来都不会扭扭捏捏的,于是就二话不说的跟她出来,到后厨房去吃饭。
三个人前一天晚上都很累,所以吃起早饭来也是风卷残云一般,吃完之后,苏童负责洗碗,唐敖和谷满仓在前院和后院里把那些化成了灰烬的行尸身上的破烂一副收拾收拾,拿到炉灶里面都给烧了,毕竟那都是一些死去多年的人身上穿着的衣服,虽然已经什么都不能代表了,但是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还是有些丧气的,所以自然不能留在闫红寿家里面,给人家添堵,烧了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收拾完了这一些事情,下一步该做什么可就又成了必须要提到日程上来的话题,唐敖自然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并且除非谷满仓有非常具有说服力的理由,否则的话,他宁可一个人单独行动,也绝对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处理这件事。谷满仓一看这个架势,知道是无论如何也拦不住唐敖了,只好做出妥协,三个人收拾妥当之后,谷满仓把自己带来的宝贝分配了一下,三个人就一起上路,去找那个神医了。比较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谷满仓着重给苏童添置了不少东西,当然,没有几个是特别具有攻击性的,按照谷满仓的话说,苏童这样的水平,给她攻击性强的东西,等同于把厉害的武器拱手让给对手,还不如装备一点防身的玩意儿。
虽然这话听起来让人忍不住觉得有些懊恼,但是苏童也不得不承认,谷满仓这一番话,多少还是有些道理的,什么攻击性的装备到了自己的手上,都不能完全的发挥作用,一不小心着了道,被对方抢去,也确实是挺危险的。
三个人收拾好,就出发了,苏童和唐敖还隐约记得张家媳妇儿当日给他们指的那条路,只不过那条路上被设置了很多的障眼法,上一次走的时候,两个人就走了弯路,不知道这一次三个人能不能那么的顺风顺水。
三个人按照之前张家媳妇儿给指过的路,很快就爬上了半山腰,周围已经开始没有什么人家了,还是弯弯曲曲的羊场小路,还是周围一片荒凉的景象,这几天气温又下降了不少,感觉山间林子里的树木好像也更加干枯了许多似的,树上的纸条都像是无数嶙峋枯瘦的手指一样,狰狞的向周遭伸展着。
走了一段时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