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出去的。”
“那是,一会你见到她,可得好好跟她说说,要她务必当面来谢我家大哥。”
“别听他乱说。”房容祥瞪了一眼尹善。
小琴噗嗤一声笑了。
“一会你还是带她去看大夫吧,这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房容祥道。
“怎么能过去,这可是大恩大德。”尹善道。
小琴笑不停,点点头道:“我先替她谢过大恩,不知这位大哥姓什么叫什么,我好跟她说是哪位相助。”
“举手之劳而已,真的不必记挂,我们往这边去了。”
言毕,房容祥往侧边一条小路走去,小琴一愣。
“他姓房,名容祥。”尹善低声一句,也往那条路上去了。
房容祥,小琴在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个名字,再看那道远去的背影,顿感得坚挺如松,魁梧如山。
从来只在街头巷角的说书人口中听过绿林中人武艺高强,行侠仗义。虽然房容祥是庄上的护院,却让小琴觉得他是说书人口中走出来的大侠客,不然怎么不留名地仗义相助呢?还是他和姜柔有不浅的关系,小棋一边想一边去找姜柔。
姜柔在茅房里蹲了半天,肚子才消停下来,好在她是有武功底子的人,不然换做寻常人,直接就晕倒在茅房里了,哪里还站得起来。
姜柔一双腿软到不行,没个攀扶,寸步难行。
小琴找到姜柔的时候,姜柔正扒着围墙艰难地走着。
才多久没见,姜柔已变得面黄肌瘦,不成人样了。真是要找大夫看一看,小琴想着房容祥的话,扶了姜柔进屋,又找来了大夫。
一剂药喝下去之后,再吃些粥食,姜柔的精神面色逐渐回复,不过两双腿还是行走不便,小琴让她睡在**上好好休息。
大白天的,姜柔睡不着,小琴便说起了早上的事。
姜柔感觉不过是上了一趟茅房的时间,却发生这么大的事,差一点自己就被赶出去了都不知道,还成天想着过年该给家里添哪些东西,方才大夫说了,闹肚子是吃坏了东西,早上的糕点是小棋给的,当时她想也不想便吃了,完全忘了小棋是多讨厌她的人,硬生生地让人钻了空子。
为什么在人府上做事这么难?为什么总有那么理由可以拿出来赶她走?她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她只想踏踏实实做事挣钱,明明谁也没得罪,为什么总有人偏和她过不去呢?
鼻子一酸,姜柔眼睛一闭。学武的时候她都不见这番苦过,她强忍着把眼泪逼回眼眶里,从学武那日起,她就没打算再哭,她把自己定为家中的长男,长男是不会流眼泪的。
小琴看着姜柔闭着眼,眉头紧皱,知她是委屈难过,听到这样的事,谁不委屈?姜柔是个冲动的性子,每日要忍受小棋数次的刁难,已经很不容易了。这次的小棋实在太过分,居然拿坏东西给她吃,想来姜柔也倒霉,她一走她们便撞上匪盗,小琴无奈地摇摇头。
“这次你能无事,全靠房护院一席话,事情都过去了,你别想太多。”小琴安慰道。
“真是要谢谢他了。”姜柔的脑里浮现出房容祥的样子。
“话说起来,他这么帮你,你们很熟吗?”
“不算熟,来葛家庄的路上认识的,比过一场武,后来我们分到同一个房间。”
“同一个房间?”小琴惊讶地从坐着凳子上站起来。
“恩,就是这个房间。”
“你们怎么会分到同一个房间?他是男的,你是女的。”
“许是分房的人以为护院里没有女的吧,本来是要让我搬去夫人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