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兄弟如同手足,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绷带包头的薛老板说“我以前总爱挖你的墙角,现在,我向你道歉。”
三人如此低声下气,令郭百顺不得不起立,端起酒杯豪言回应“你们不必担心,有我在你们垮不了!”
郭百顺说着,同薛、苗、孙三人,各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后,相继坐下。
与此同时,郭百顺身旁的鲁勇瞅向薛老板,好奇地问“薛叔,您头上为何缠着绷带?”
薛老板一听这句话,脸“唰!”一下红了“……这事不提也罢。”
姚金却多嘴说“是刘云山打的!”
“刘云山!”鲁勇一惊,又问薛老板“薛叔,他为何打您?”
薛老板一皱眉头,说“那晚,他借着酒劲跟我理论,说我偏向吴刚,不拿他当人看,于是,我一怒之下让他滚蛋,结果,他丧心病狂,一板儿砖砸在了我的头上!”
鲁勇又问“之后呢?”
薛老板回答“那还用说嘛,他跑了!”又一转话锋,说“鲁勇,我就佩服你这样有能力还谦虚的人,你将来必成大器!”
接着,孙、苗二位老板也主动跟鲁勇搭话,其阿谀奉承之言,更是令鲁勇产生了自我崇拜的心理,不过,鲁勇很快就清醒过来,他琢磨“我即便签约元龙影投,即使得到公司高层的力挺,但谁又能保证,我一定就会大红大紫呢?再者,当我现有的光辉难以为继时,向薛、孙、苗此类朋友,会不会变成‘墙头草’随风倒呢?很难说。”
就这样,种种的心底斗争,让鲁勇难以雀跃,但鲁勇一想到自己已不是“吴下阿蒙”后,心情便大有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