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游魂似的。”我诧异。
很快,我听到敲门声“侯大叔在吗?”
抽出门销,我拉开门,迎面看向田芳“……你知道我住在诊所?”
“是二宝他妈说的,我睡不着就来了,顺道跟您学医!”
我不忍打消她的热情“爱学习是好事,进来吧。”
“哎哟,冻死我了!”
她进入诊所,把早餐放在桌上,一矮身坐下。她摘下虎头遮耳帽,露出扎得短辫子,单手拍打着帽子上的雪。
“这里看病的多吗?”
我点头“嗯,不少。”
“侯大叔,别光说一起吃!”
“好。”
“以后,我田芳就是您徒弟,这算什么,是不?”
“嘴真甜。”我又问“你认识二宝有多久?”
“到现在,一个多月!”
“你大前天见过二宝?”
她停止咀嚼食物“……没有,没见过。”
“二宝大前天去见网友,被下了蒙汗药,之后莫名其妙失去右肾,他们缝上二宝的伤口,这不是贩卖器官者的作风。似乎,他们有难言之隐,你认为呢?”我说。
“……不清楚。”
……
……
吃完饭,我打开窗户置换一下屋里的空气。田芳挺勤快,拿着抹布在诊所里擦拭。那些装满药材的抽屉,让田芳兴趣大增,她拉开一个个抽屉用鼻子嗅闻,我看向她,感到欣慰。
“中医是国粹,鲁迅却说中医是骗子,他太过激进。”我一本正经。
“在那时,传统的都被认为是封建的,况且他学过西医,深知中医确实有误区!”
“等你学会中医,为师傅扬名,让大家看看,中医名副其实不是骗子。”
“那是必须的!”
我们聊着,窗外却传来汽车喇叭声。定睛看去,是一辆黑色桑塔纳,对前方的马车警告。车牌号我熟悉,是村长刘小松的私车。
没多想,我拉开门在门外恭迎。风雪让我颤栗,我却不敢偷懒进屋。他不是大人物,但我的诊所就在新站村里。因此,县官不如现管,他不能得罪。
车停在我面前,白脸儿、皮包骨、尖嘴猴腮、三七分头型的刘小松下车,一脸笑容走到我跟前,他握住我的手“大冷天,您太客气了,快进屋!”
“……不冷。”我嘴硬。
有田芳帮忙,我清闲不少,端茶倒水的杂活,我不用说她就会做。
“您喝茶!”田芳把两杯茶水放到桌上。
“呵呵,谢谢!”刘小松挺客气,两只眼偷偷瞄向田芳。
等她走开,刘小松又问“她是您爱人?”
我赶紧摆手,小声说“不不不,她是我徒弟。”
刘小松坏笑“侯大夫,您——行啊!”
“村长,您多想了!”
“您给我看看,我最近老腰疼,是不是得补一下?”
“我看看。”
按住刘小松的脉搏,我闭目冥想嘴里念叨“寸口太阴肺气充足,关上浮大可辨症为燥热。尺部弦而洪实为伤血!”
睁开双眼,我又说“这是吃烈性补药所致。另外,您房事过勤也会出现虚劳,血必受损。这不算病,只要减少房事少吃烈性补药,再佐以当归、远志、茯苓、芍药、山药、五味子、枳实、半夏、白术、鬼针草、西洋参十一味药,喝一个月便可奏效。”
“我这回放心了,侯大夫您真高!”他翘起右手大拇指,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