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人来到星宿台下,忽然听到远处一声呼喊:“走水啦!快救火啊!”紧接着远处一阵混乱,惨叫呼喊声不断。
斗笠人笑道:“道长,看来你那位细作还是很准时的么。”
九翼道人笑了笑,不置可否,四人来到星宿台,穿过一片曼陀罗花,不远处有个凉亭,亭中隐约有个身影,看样子像是在酣睡。
李延宗笑道:“事不宜迟,咱们三个还是一起出手,免得节外生枝吧!”
段延庆嗯了一声,铁拐一点,抢先跃出,来到亭中,铁拐如同一把利剑,猛地刺去,耳听得噗嗤一声,剑刃入体,他一怔,随后翻过那人的身体,却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他惊道:“快走,咱们中计了!”
然而就在此时,星宿台忽然火光大亮,二三十人举着火把将四人团团围住,丁春秋哈哈大笑:“三个蠢货,还有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真以为自己的计策天衣无缝,其实都在老夫的掌握之中。”
斗笠人一怔:“丁春秋,你是如何知晓的?”
丁春秋挥了挥手,两个弟子绑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走了上来,如果游坦之在场,他就能认出,这少年赫然就是狮吼子的外甥,这少年鼻青脸肿,哭丧着脸道:“福伯,我也是没办法啊,他们给我灌了追魂散,我若是不招,性命难保啊!”
那人冷笑一声,摘了斗笠,露出容貌,果然是福伯,丁春秋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诧异,福伯不屑道:“你出卖亲友,从此后,不要再说认识我了。”
那少年愣了愣,羞愧垂首,九翼道人却道:“丁老怪,你即便识破我们的计谋,可是以我四人之力,难道你以为还拿不下你么?”
丁春秋冷笑道:“老夫久不杀人,倒是让天下的鼠辈小看了老夫的威名。”嗯,都一天没杀人了。
他说着话,忽然袖袍当中飞出几点火星,这是星宿派的绝技之一,铄心弹,乃是以硫磺硝磷之类的火弹,其中藏有毒物,是以火焰灭之后,毒性钻入肌肉,反而令人更加痛楚难当,他的弟子当中,摘星子尤擅此技。
福伯双掌合在一起,用力一推,蹬蹬蹬退了几步,这才将火星消散,反观九翼道人,李延宗和段延庆则轻松很多,由此,武功高低立判,九翼道人挡下火星,瞧了一眼福伯,心中暗暗生疑。
丁春秋脚下一点,宽袍大袖,一掌摇摇打出,福伯不敢硬接,九翼道人却以铁牌护住周身大穴,那掌风打在他的铁牌上,耳听得咣当几声,九翼道人不进不退,面无表情。
李延宗拔剑上斩,连杀几个星宿派的弟子,丁春秋嗤笑一声,连一眼都懒得看,余下弟子心中发凉,纷纷躲避,不敢上前,段延庆铁拐一点,使出段家剑法,白虹贯日,又疾又快,丁春秋肉掌连连打出,腥臭气息遍布,段延庆不敢大意,抽身后退,耳边却响起丁春秋的声音:“恶贯满盈段延庆,你纵横江湖多年,凶名昭著,没想到现在居然沦落到给西夏人当走狗,真是何其可悲!”
段延庆手上动作缓了缓,他面无表情,突然伸出左手食指,速度奇慢无比,然而丁春秋面对这一指,竟从心底生出避无可避的感觉,他心底一沉,左手竖立为掌,两厢碰撞,丁春秋虎口微麻,段延庆却面色微变:“化功大法!”
段延庆疾退,丁春秋岂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他挥掌直追,段延庆一指遥遥点出,指劲袭来,丁春秋稍稍受阻,而此时九翼道人挥动雷公挡击来,老怪劈手扔出一些粉末,九翼道人不敢硬扛,舞动铁牌,密不透风,竟一点不剩,将那些粉末尽皆拦了下来,丁春秋嗤笑一声,一甩袍袖,一点火星击出,落在铁牌上面,轰的一声,炸裂开来,九翼道人猝不及防,倒飞出去。
李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