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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纱人影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倒也奸猾,也难怪丁春秋都死在你的手里。”
游坦之奇道:“前辈这是在说笑么,星宿老怪横行江湖几十年,武功绝高,只怕打个喷嚏就能将在下抹杀了。。。。”
薄纱人影不等他说完,断然道:“你认识我?”
游坦之一愣:“什么?”
薄纱人影冷笑道:“你这小子知道我的身份,方才你假作被我的琴声所惑,可是双目之中隐现惊恐,你以为我没瞧出来么?”
游坦之失笑摇头,他忽然捧着脸道:“来,前辈,我现在是什么眼神,眼睛里有什么?你说得出来,我任你宰割。”
薄纱人影讥笑一声:“你我都是聪明人,何必还说这种让人厌烦的言辞呢!”
她说着话,忽然一抬手,隔着四五丈,游坦之只觉得一阵气浪袭来,他面色微变,不敢大意,右臂弯曲,打出一记亢龙有悔,耳听得嘭的一声,游坦之蹬蹬蹬连退几步,那薄纱人影依旧稳坐钓鱼台。
游坦之喉头一甜,只觉得气血上涌,此人武功之高,无论是天龙还是神雕,都是生平仅见,以他现在不足第九层的龙象般若功,想要与之硬碰硬,无异于找死。
那人影脚下一点,速度极快,用的也是凌波微步,只是她浸淫多年,步伐之间的变化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游坦之暗暗皱眉,离得近了,她忽的一掌击出,游坦之不敢硬接,侧身一躲,分明让过了她的掌风,却又感觉背后发凉,一阵大力袭来,他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地。
薄纱人影得势不饶人,挥掌打来,左掌拍出,右掌一带,游坦之似乎看到她的手心里多了一股气流,随着她的动作来回舞动,潇洒自如,他脸色一沉,不闪不避,使了一招无欠无佘,欺身而上,薄纱人影轻哼一声,那气流宛如长了眼睛一般,自分左右,轰然夹击。
游坦之发了狠心,不再去管那道掌力,拼着挨了一掌,凑到人影身侧,五指握爪,破空袭去,薄纱人影左躲右闪,他无所建功,游坦之一挥掌,掌风压迫,薄纱人影顿了一下,随后嗤笑道:“小子,你以为丁春秋的剧毒内力对谁都有用么?”
她瞅了个空隙,一挥衣袖,游坦之忽觉全身气血逆行,双腿一麻,险些栽倒在地,不过幸好他在神雕世界也算精通打穴功夫,这才不至于慌了手脚,而且修习龙象般若功,他对肉身的掌控更是达到了一个极致。
飞龙在天,无欠无佘,九阴神爪,大伏魔拳,游坦之使了个遍,却始终无法伤及薄纱人影,战了一盏茶的功夫,他自觉此战无胜之可能,使了个虚招,向后疾退,薄纱人影也不追赶,两人对峙。
游坦之吐了口气:“前辈凭什么认定是我杀了丁春秋呢?”
薄纱人影冷声道:“你这小子倒是个辣手无情的,凡是与此事有关的,尽皆杀了个精光,还在九翼道人和丁春秋的身上留下了逍遥派的剑痕,让我险些以为此事的幕后黑手是苏星河,只可惜你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游坦之眉头轻挑:“失在哪里?”
薄纱人影嗤笑道:“你可是从丁春秋的房间里拿走了一本账簿?你以为那真的是普通的账簿么?”
游坦之失笑道:“果然是贪心不足,自遭天谴,想必前辈是在这账簿上做了什么手脚,这才追查到在下的吧?”
薄纱人影不置可否,半晌,她忽然问道:“小子,我且问你,你的北冥神功是从何处得来的?”
游坦之眉头轻挑,大义凛然道:“怎么?前辈还想在我临死之前,逼问出北冥神功么?呵,在下受人所托,虽然这辈子没有报答恩情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