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好男儿可是越来越少了。”
游坦之笑道:“方丈过奖了。”再多两个,你这大理就可以提前亡国了。
两名小沙弥在前引路,其后是本因方丈,更后是游坦之两人,由左首瑞鹤门而入,经幌天门、清都瑶台、无无境、三元宫、兜率大士院、雨花院、般若台,来到一条长廊之侧。两名小沙弥躬身分站两旁,停步不行。三人沿长廊更向西行,来到几间屋前。
段正明曾来天龙寺多次,此处去从所未到,只见那几间屋全以松木拾成,板门木柱,木料均不去皮,天然质朴,和一路行来金碧辉煌的殿堂截然不同,那屋前立着一块碑,上写三个大字,牟尼堂。
本因在门前高声道:“阿弥陀佛,本因有一事疑难不决,打扰三位师兄弟的功课。”
屋内一人说道:“方丈请进。”
入得屋内,室内有四个和尚,两个容色枯槁,一个半大魁梧,还有一个背对众人,在面壁思过?嗯,也可能是坐着撒尿,好功夫。。。。
段正明上前,将高升泰欲意谋反之事,说了一遍,提及自己的难处,又说了游坦之的“为人处事”,本因总结道:“不知三位师兄弟对此事,意下如何?”
本观稍一沉吟:“此次大轮明王来袭,势在必得,护寺乃是第一号的大事,其他旁枝末节都可放到一旁,只要游少侠立下誓言,不可将六脉神剑传授他人,由他代替保定帝,亦无不可。”
本参却驳道:“师兄,六脉神剑乃是先祖段思平穷尽一生智慧所创,非比寻常,岂能甘冒此险?”
本相也在一旁道:“游少侠武功人品虽俱为上佳,又是镇南王的女婿,但此事干系重大,还是应当稳妥一些。”
本因皱眉道:“保定帝若出家为僧,高升泰造反一事又当如何?”
一时,四人争论不休,游坦之心中无悲无喜,他看向面壁那个和尚,果然,那和尚忽然呼了一声佛号,犹如平地乍响惊雷,震得房梁晃动,灰尘簌簌直落,众人耳中嗡嗡作响,这是佛门一种极为上乘的武功,狮子吼,嗯,包租婆会的就是这个,吹,额,大喇叭。
面壁那和尚喝道:“吵吵嚷嚷,像什么样子,修佛几十载,难道还不知牟尼是什么意思?强敌日内便至,天龙寺百年威名,摇摇欲坠,大理的皇位到底姓段还是姓高,有什么重要?”
本因方丈目瞪口呆,这特么还不重要,只是面上却道:“师叔教训的是!”他一挥手,众人退下。
保定帝听本因方丈称那人为师叔,忙道:“不知枯荣长老在此,晚辈未及礼敬,多有罪业。”
枯荣摆了摆手:“正明,你只管参习六脉神剑,皇位的事,你无需担忧,只要老衲一息尚存,高升泰没那个胆子翻起浪花。”
保定帝慌忙拜道:“是,谨遵法旨。”
一回头,他朝游坦之拱手道:“游少侠,此番劳你白跑一趟,望你不要见怪。”
游坦之笑道:“无妨,有幸得见诸位高僧,已是天大的荣幸,而且六脉神剑,在小也毫无兴致。”
本因点头赞赏道:“出家人讲究无垢无净,无舍无得,游少侠此等心境,真正令人佩服啊。”
客气了几句,游坦之告辞离开,枯荣却忽然说道:“老衲观游少侠颇有慧根,似与我佛有缘,不如与正明一同削发为僧,入我天龙寺修行,可好?”
游坦之一怔,面色微冷:“在下家中尚有父母供养,不敢出家享受清净,多谢枯荣长老一番美意。”
枯荣面无表情,他那张面容奇特之极,左边的一半脸色红润,皮光肉滑,有如婴儿,右边的一半却如枯骨,除了一张焦黄的面皮之外全无肌肉,骨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