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冒了,这个难受啊,好想来一颗九花玉露丸,大还丹。
屋内闪出两人,一男一女,女的只见她穿了一身淡绿色的贴身水靠,更显得纤腰一束,一支乌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烂,闪烁如星,流波转盼,灵活之极,似乎单是一只眼睛便能说话一般,容颜秀丽,嘴角边似笑非笑,约莫三十五六岁年纪。
那男的一身儒装,相貌俊挺,轻摇纸扇,一股子名字风流劲,阿紫看在眼里,心中大怒,她死死的盯着那少妇,冷声道:“你可是姓阮,闺名唤作星竹?”
少妇奇道:“正是我,不知姑娘。。。。”
她话未说完,阿紫打断道:“他是你丈夫?”
少妇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是,不是。”
儒生解释道:“在下是。。。。”
阿紫冷哼一声,劈手打出几枚碧磷针,她此时内力与原著里的游坦之仿佛,这一招又快又急,儒生只来得及将纸扇竖在面门,砰砰砰几声,碧磷针穿透纸扇,扎在儒生面门,阿紫不屑道:“熊包,这样的男人也值得你夜会?”
阮星竹怒道:“姑娘,你武功纵使高过我们十倍百倍,但如此欺辱,也难免有些过分吧?”
阿紫哈哈大笑道:“过分?我还有更过分的法子没用出来呢。我问你,一个三四岁的女孩在一群只知道阿谀奉承,溜须拍马,欺上媚下,奸淫掳掠,毒物横行的门派里讨生活,这过不过分?她每天为了活着,舔着脸巴结师兄弟,为了活着,厚着脸皮笑迎他人的欺辱,为了活着,忍着恶心,与蛇虫鼠蚁,走兽死尸打交道,这过不过分,回答我!”
阮星竹有些懵了,她张口结舌,面红耳赤:“是谁家的姑娘。。。”
阿紫抱着胳膊,只觉得心中的郁气尽皆散去,瞧着软倒在地的阮星竹,她只觉无比畅快,那儒生捂着脸,忽然叫道:“游少侠!”
游坦之一怔,随即拱手笑道:“原来是朱护卫。”
保定帝有四大护卫,渔樵耕读,这是那位读,朱丹臣,拈花寺一战,游坦之也算打过交道。
朱丹臣捂着脸,慢慢站起,一旁阮星竹伸手去扶,阿紫一瞪眼,他吓了一跳,慌忙避让开来,这才尴尬的说道:“游少侠,没想到再次见面,居然是这幅光景,真是太失礼了。在下此次前来,乃是奉了王爷之命,送上一封书信,刚说到没有一分的报酬,这就赏赐了几枚银针!”
游坦之哈哈笑道:“许是朱护卫命中有此一劫,这不就千里相送么。”
朱丹臣摇头不语,只是片刻的功夫,他的脸色有些发青,嘴唇颤抖,阮星竹有心帮他讨要解药,只是瞧着阿紫一脸不快的样子,她张了张嘴,也不敢多说,游坦之拍了拍她的肩头,阿紫哼了一声,劈手扔出一个小瓷瓶,朱丹臣接在手中,拱手道:“多谢游少侠!”
阿紫脸色一寒:“是我的解药,你谢他做什么?”
朱丹臣无奈拱手道:“也多谢。。。”
阿紫打断道:“我不说你就不谢,你这道谢又有几分诚意!”
朱丹臣尴尬的捏着瓷瓶,阿紫突然脸色一正,劈手甩出几点火星,他大惊失色,只是周身麻痹,无力闪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火星临身。
耳听得轰的一声爆鸣,几点火星炸裂开来,一阵黑云过后,忽然多了一个手拿鳄嘴剪的汉子,他此时双手颤抖,显然被余波扫到,有些难以自持。
朱丹臣惊道:“南海鳄神!”
岳老三哼道:“正是爷爷我!这女娃子好强的内力!诶,你,你是?”他瞧着游坦之,有些惊疑不定。
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道飘忽不定的女声:“岳老三!老